蕭檸笑著甩了甩頭。
轉身繼續認命地伏案工作。
讓男人去哭唧唧生孩子,她熬夜勤奮工作,這件事看起來公平多了。
辛苦點她也沒啥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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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淵氣鼓鼓地回到病房。
看什么什么都不順眼。
護士進來給他送水果和點心吃,他直接扔出去:「什么破玩意兒!」
護士都被嚇哭了。
哭唧唧掩面出了房門,對同事抱怨:「白總裁對這位小小姐這么體貼照顧,給她最貴的病房最好的醫生,甚至連宵夜都是親口吩咐下來,怕她一個孕婦半夜餓了,可這位小小姐倒好,一點都不領情,脾氣還那么差,我真懷疑白總裁是眼瞎了才會看上這種女人……」
同事只好安慰她:「可能這個女人床榻功夫好,勾引總裁了唄。不過你放心,這種臭脾氣的女人,男人不會真心喜歡的,也就是個生孩子的機器,等她生完孩子,白總裁肯定把她給拋棄了!」
護士:「我也這么覺得!脾氣臭!xiōng還那么小!孕婦了不起啊?」
同事:「就是就是……」
病房內,正准備上洗手間的白夜淵,氣的差點沒踹門。
他從不吃甜食,難道他拒絕甜食宵夜還有錯了?
他脾氣差?
他xiōng小?
他——!
白夜淵伸手鑽進病服里,捏了捏蕭檸的一對大包子:「小個pì,一點都不小!——唔!」
捏著可真是舒服。
都不舍得松手了。
白夜淵臉sè漸漸回暖了,一想到以後每天晚上睡覺都可以捏著蕭檸的包子,爽爽入睡,他心情好極了。
一邊捏著包子,一邊哼哼著,他踢開洗手間的門。
拉下褲子,掏……
掏了半天什么都沒掏出來。
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沒有那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