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蕭檸並沒有邁出一步。
甚至,都沒有上去和兩個人招呼一聲。
她就像是沒看見他們一樣,面容清淡如水,默默地朝周蜜的實驗室走去,和他們的方向背道而馳……
這樣看起來似乎有點慫,一點兒都不像蕭檸小爺的脾氣。
可是,不然呢?
她難道真的挺著肚子,上去和白夜淵、和那個女人撕bī嗎?
她不想把自己弄到那么難堪絕望的地步,更不想……傷到寶寶。
大怒傷身,更何況,動手之間,拉扯到寶寶怎么辦?
她已經不是一個人了,她早已有了軟肋。
垂眸默默走著,滿滿的心碎灑了一路。
身後。
白夜淵略帶薄怒地,回頭凝視了蕭檸一眼。
小東西居然對他視而不見!不見!
看到他帶著女人出現,居然沒反應!
那天,朱麗葉故意撥出的電話,她沒反應還能勉qiáng說是寬容大度,現在別的女人都來騎到她頭上了,動了她的男人,她還沒反應?!
那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她壓根兒不在乎。
這小東西,當年他說她一句「玩具」,她都能表現得痛苦得要死,如今看到他寵幸別的女人,居然都沒了反應,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