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互相使了個眼sè,舉起手中的棍bàng:
「既然你這么嘴硬,那就嘗嘗我們的厲害!」
「練瑜伽動作不標准,把腿練斷的人有得是,你既然不長眼睛和我家小姐搶男人,還腿腳不干凈去撩我家小姐的男人,那就讓你嘗嘗撩斷腿的滋味!」
「我家小姐心慈手軟,留你一條賤命,廢你一雙腿而已,你就感恩吧你!」
這些人,一邊凶神惡煞地舉起棍bàng要打斷蕭檸的腿,並且栽贓給瑜伽館。
一邊卻又口口聲聲說柳如茵是如何「心慈手軟」,還要讓蕭檸為此感恩。
讓白夜淵聽得不住冷笑——
「那就多謝你家小姐了。麻煩你們回去告訴你家主子,讓她好好等著瞧,斷腿的是誰!」
保鏢們莫名地心頭一跳。
這女人,說話聲音細細的,柔柔的,可那氣勢卻冷酷地駭人!
可是轉念一想,這個女人孤身一人,連個保護的保鏢都沒有,他們怕個球啊。
別說是打斷腿了,他們就是在這個教室里把這女人給lún了,都沒人能發現。
這么一想,保鏢們驟然覺得,這女人生的還真是好看。
身段窈窕,微微豐腴。
眼眸流轉間,暗藏著說不出的風情。
哪怕是翻白眼的樣子,都讓人口干舌燥。
保鏢們舔了舔chún,想到柳如茵交代他們打斷這個女人腿的時候,好像還說了一句「剩下的你們看著辦,不要把人弄死就好,雖然不是白家的人,但好歹還是白家撿來的一條野狗,看著白家的面子,留著這條小母狗的命好了。」
所以小姐的意思是,這小母狗他們隨便折騰都行?
幾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都起了那邪惡的主意:「小母狗,你嘴巴這么毒,等會兒可別叫得太大聲……嘿嘿……你說要是我們拍點大尺度的片子給我家小姐,你是不是更有面子啊……」
那個嬉笑的「啊」字,剛剛吐出,下一秒,就變成了慘叫的「啊」!
幾人還沒等揚起棍bàng,還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白夜淵奪走了棍bàng,狠狠敲在了他們的頭頂!
一個個腦殼開花!
白夜淵冷酷地把棍bàng耍在手中,一個個依次敲過他們的腿:「是想斷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