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一個激靈,登時睡意全無。
還能不能好好讓她睡覺了?
這么溫馨美好的夜晚,提柳如詩干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暈不暈倒關我什么事?」蕭檸沒好氣地嘟嚷著。
她第一次,不想做個通情達理的女人,想做個壞女人。
她就是不高興在白夜淵嘴里,聽到柳如詩那個女人的名字。
不高興!
白夜淵微微挑眉,chún角緩緩上揚:「聽說是接受不了被你打敗,被案情刺激得舊病復發,暈倒的。」
蕭檸哼了一聲,從他懷里掙脫開來,轉過身背對著他。
臭男人!
臭男人!
臭男人!
還真是拔、「吊」、無、情。
剛才做那事的時候,說得那些話那么纏綿親密,疼愛她疼的要死要活的,現在抽身出來,才多一會兒?滿嘴就是別的女人。
怎么,柳如詩生病,你心疼了?
心疼你就去看呀,和我說什么說!
蕭檸這回語氣更不爽了:「那只能說她心理素質太差。如果以後在法庭再相見,她還是這副樣子,那恐怕以後還有得她暈倒暈倒再暈倒的。哦,不過她可能沒那個機會了。做假證是要坐牢的,她這次不知道要被判幾年呢。」
蕭檸很少這樣評價一個人,用這么長的篇幅,並且用這么不爽的語氣。
白夜淵卻一字一句聽著,chún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你就這么希望她坐牢?」
蕭檸翻了個白眼:「我有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和我沒關系。她是你的老熟人,是你心疼了吧?想去看她你就去唄……」
白夜淵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嗯,是打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