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腰酸背痛地起來,蕭檸簡直想咬死身邊睡得一臉滿足的某男人。
都怪大魔頭,一整晚都在拉著她做羞羞的運動,結果她半點時間也沒法去研究案子的總結陳述。
揉揉身子起來,她跌跌撞撞去浴室洗漱後,坐在書桌前,用酒店的信箋紙勾勒著思路。
無意中劃開手機上的新聞,發現關於風雲大獎的報道都不見了。
她若有所思地打開了電視,這個時間正是播放早間新聞的時候,而且好多電視台會重播昨晚的新聞節目。
可是,蕭檸把所有電視台都點了個遍,也沒有一個台在做昨天那樣的訪談節目。
奇怪了,負面新聞像是一夜之間消失了一般。
蕭檸狐疑地看向床上熟睡的男人。
明明他一晚上都在可勁兒地折騰她,也沒有什么機會去幫她處理這些壞新聞呀。
更何況,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她辦案子。
昨晚看到那個新聞,他也沒什么反應、無所謂的樣子,最後「停電了」還酸溜溜說什么老天爺不讓他們看節目,應該做羞羞的事情!
真的是他,出手幫她解決困擾的嗎?
蕭檸撇撇嘴,發了一個信息問傅青雲:「傅檢查官,你說讓我安心准備案子,其余的事情你來搞定,是真的嗎?」
傅青雲正在研究小黃助理遞上來,一夜之間消失的負面新聞,看到蕭檸的詢問,想也沒想,便回答她:「嗯。你安心准備即可。」
蕭檸:「知道了。謝謝!」
她深吸一口氣,不再東想西想,沉浸在案子中……
臨近中午,白夜淵醒來的時候,看見蕭檸咬著筆頭正在時不時寫寫畫畫,男人惺忪的睡眼眯了眯,沖她招手:「過來。」
蕭檸撅嘴:「不要!除非你答應我不再……那個了。」
白夜淵勾了勾chún。
把一個女人,干到怕是什么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