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白夜淵的一再拒絕，柳如詩柔聲道：「嗯嗯，好的。今天確實太匆忙了，也確實對你有點不方便，我們晚宴地點在帝國大廈這邊，離你有點。既然這樣，改日再談也是好的……」

她以退為進，非常善解人意。

「帝國大廈？」白夜淵沉吟。

小東西不是也在帝國大廈，參加律師協會的活動嗎？

反正他也要去接她回家的。

順路去一趟？

他臨時改了主意：「半小時後，讓你說的那個律師在帝國大廈候著。」

柳如詩溫柔回答：「嗯嗯，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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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大廈旋轉餐廳。

蕭檸還是第一次參加律師協會的活動，本以為是很無聊的聚會，沒想到，參加的律師有不少是平常很難見到的業內大佬。

更驚喜的是，這些行業大佬非常隨和，沒有什么架子，對她這個律師界的小新人非常和善。

特別是聽說了她就是風雨大獎的新晉冠軍，大佬們更是對這個jīng靈可愛的女孩子贊譽有加，溝通交流起來非常順暢。

和行業大佬們聊天，勝讀十年書。

蕭檸頓時感覺自己在法律這條路上，還只是剛剛起步。

聽他們談國際收購案，談戰爭法，談世界形勢和帝國經濟……蕭檸感覺自己打開了一個新的世界。

她曾經以為自己在法律上的鑽研，已經足夠努力足夠深，和大佬們交流之後才發現，她從前關注的只是九牛一毛，只是這個世界上的滄海一粟，這個世界上還有那么多值得律師關注的領域，也還有那么多知識等待她去探索。

聊得開心，身邊又有侍應生無微不至地添茶加水，結果她不知不覺喝了不少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