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小臉紅得透透的。
偏偏一屋子男人,她根本沒好意思當場發作,只能裝作沒聽懂:「喔,知道了。所以小舅舅,你確定給夜一將功贖罪的機會了是不是……」
白夜淵終於松了口風:「看他表現再說。」
接下來的幾天。
夜一的燒傷,緊鑼密鼓地診治著。
最先修復的是咽喉和食道灼傷。
他終於能清晰完整地說話了。
很快,他的口供出來了。
他居然記不得自己為什么會去盜取爆破材料,為什么會和一個女人一起炮制**,炸了白氏的樓。
他只記得,當時蕭檸要進洗手間,他本能覺得不對,當時腦海中似乎閃現了什么東西,讓他必須趕走蕭檸,自己去拆那個**!
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
當夜一能站起來走路之後,他就忍著疼,開始用殘缺的手翻閱火災現場遺留的資料。
那個女人的照片,他反復看,反復看,卻始終沒有印象。
是誰呢?
為什么感覺,記憶像是被清空了某個部分,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了呢……
直到這一天。
聽說白氏發生爆炸案,柳如詩提著花籃果籃,主動來看望白夜淵,陪她一同前來的,不是女佣阿竹,而是她的醫生美琳達。
這一次柳如詩學乖了,沒有硬闖。
而是專門在白夜淵上班前,早早來白氏大門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