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淡淡開口:「看來你不是窮bī,你很了解這一個億的葯片價值,或許,你有機會接觸?」
阿竹得意的笑容頓時凝固了:「你……你……我不是……我……」
該死的小娼婦,每次都在別人得意的當口,刁鑽地打斷別人,而且讓人很難接上話茬!
蕭檸諷刺了阿竹兩句,其實她知道阿竹沒這個本事下毒,不過她就是看不得自己人受委屈,被一個不知天高地的佣人懟。
和白夜淵一樣,她也護短的。
夜一和阿竹你一句我一句不分上下,這邊,柳如詩終於撐著身子,扶著牆,緩緩踱到了人群中。
她氣喘吁吁,也不知道怎么竟虛弱到走幾步路都走了這么久,撥開人群,誠懇地面對蕭檸:「蕭律師,我們別吵了,警員已經來了……依我的意思,不想把事情鬧大,更不想看到你被抓,畢竟你是夜淵的……人。不如我們就一起把這件事瞞下來,就說我吃錯了葯,不是你投毒的……好嘛?」
柳如詩句句真誠、為蕭檸著想,聽得圍觀眾人感動得都快哭了。
這神經病大小姐,太善良了啊。
怎么世上總是好人沒好報,讓她這么一個如花美眷身子這么弱、命運這么波折?
柳如詩弱不禁風地喘了幾口氣,又走近幾步,情意拳拳地看著白夜淵:「夜淵,我是真心為檸檸姑娘考慮,不想她被帶去警署的……我願意配合做筆錄,證明檸檸姑娘無罪……」
白夜淵眼神晦暗不明,冷冷瞪了柳如詩一眼。
柳如詩被他瞪的心里發毛,總覺得白夜淵像是看穿了什么。
幸好蕭檸拽了拽白夜淵的胳膊,對白夜淵說了句什么。
白夜淵才沒有開口。
否則,柳如詩有種預感,白夜淵似乎要對她說「你怎么不去死,柳如詩!」
蕭檸對白夜淵說了什么,柳如詩沒有聽見。
不過,蕭檸隨即就拒絕了柳如詩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