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不敢相信她所聽到的。
她顫著chún問:「夜淵,你一定是說笑的,對不對?你不會真的讓我走……你怎么舍得讓我走呢……」
白夜淵那冰涼的眼神,卻絲毫沒有一點「不舍得」。
他涼薄的chún微掀,果斷打碎她最後一絲幻想:「立刻滾!不要等我的人出手,否則,我不保證他們會用什么方式驅逐你。」
柳如詩打了個冷顫。
被白氏驅逐的人,恐怕連正常的飛機都不能坐,只能偷渡出國,那更是死路一條。
難道她豁出去把自己的身體弄殘成這樣,還把阿竹的雙手都剁了下來,也不能讓白夜淵對她有一絲一毫的憐惜嗎?
柳如詩閉了閉眼。
旁邊的醫生更是嚇得不如該如何是好。
說好了只耽擱五分鍾,就讓他們繼續給柳如詩做手術,可看樣子大總裁根本不給柳如詩做手術的機會啊。
這柳小姐光是失血的狀況,就不知道還能撐著活多久,看來大總裁是完全不在乎她的命呢。
柳如詩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扭轉白夜淵的決定。
再睜開眼時,她眼神平靜了許多,語氣一如既往的溫柔賢淑:「夜淵,我明白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我馬上就走,這就去機場,趕最近的一班航班回國,從此,從此沒有你的允許,再也不踏進帝國一步……只是我有最後一個請求……」
一聽到柳如詩還有什么「最後的請求」,蕭檸心頭一堵。
要走就走,還請求什么?
這女人怎么就那么多花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