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越想越可怕。
借卵生子的事情既然有,那么借小蝌蚪生子的事情,也絕不新鮮。
柳如詩那種神經病女人,完全有可能做得出來這種無恥的事。
然而。
白夜淵一口否認了這個可能性。
「絕不可能!」他沉聲道,「而且我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她就算人在國外,夜部的人也會盯緊她,她不敢任意妄為。」
蕭檸撇嘴:「呵呵,小舅舅,你別太自信。剛才說得只是其中一種情況,還有更可怕的你想過嗎……若是二十年前,柳如詩就使用了你的小蝌蚪,生了孩子,這東躲西藏的二十年,會不會是在躲著你把孩子養大?下次她把二十歲的兒子推出來怎么辦?白夜淵,你說怎么辦呀?」
她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之大,以至於聲tiáo都攜著一抹哭腔了。
開始還叫「小舅舅」,最後都忍不住直呼其名「白夜淵」了。
白夜淵聽得臉sè越來越黑,越來越臭。
深吸一口氣,他忍不住狠狠吻住蕭檸的chún,直把她吻得七葷八素,才松開她。
然後,用極其肯定、極其認真嚴肅的語氣道:「小東西,我負責任地告訴你,我從未給她留過什么小蝌蚪!她也絕對不可能從我這里盜取那種東西!你能不能不要腦洞開那么大?你以為生活是寫小說,什么都能發生?你是不是最近看那個雲……什么的蠢作者的書看多了被他影響壞了?!嗯?」
蕭檸不服氣地咕噥著:「雲爺是好作者,有情懷的作者,他是好人。小舅舅,我不允許你詆毀他。」
白夜淵:「……」
真想穿過小東西看的那些書,掐死那個蠢作者。
不過,讓他堂堂大總裁和一個蠢作者對掐,實在有失他白夜淵尊貴的身份。
白夜淵再次深吸一口氣:「總之我發誓,這種事絕對不會發生。柳如詩只是隨口一說,並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再亂想了。孕婦的心情很重要,小東西,你自己胡思亂想不要緊,可你不想想我們的寶寶?」
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