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怒氣沖沖:「你這種男人,怕是一晚上要換好幾個女人,你還能記得誰是誰?你這種公狗屬性的男人,當然不會在床榻間叫別的女人的名字,你只會汪汪汪!」
白夜淵挑眉,蕭檸的怒氣比他想象中還要大。
這小東西,那晚喝醉酒和他在浴室干壞事,結果中途叫了傅青雲的名字,還有理了?
他噙著薄笑:「你最好搞清楚,你現在是來求我辦事,救你那塊破地上的破爛花。你這個態度,我好像並不想和你繼續聊下去。」
蕭檸瞪眼,隨手舉起門邊的一個花瓶,沖他砸過去:「求什么求!我現在是來正式通知你,姓夜的,我限你三天之內拆除你那個破建築物,否則,法庭見!」
男人不是大豬蹄子,特么的男人都是多情無賴的狗蹄子!
「嘭——!」
隨著她話音落下,那花瓶也砸到了白夜淵身上。
肚子的位置。
按理說應該砸到了他肚子上、被窩里、趴著的女人頭上。
但,奇怪的是,女人被砸了一下居然沒有發出痛吟。
蕭檸也沒深究這小小細節,而是放完狠話,就摔門而去。
她才不想對著這夜老大和他的被窩女,繼續辣眼睛呢。
蕭檸氣呼呼地走了。
她自己也有點奇怪,為什么會被這個姓夜的,氣得這么厲害。
其實說到底,這人不過是個商業對手,老是給她使絆子,她討厭他這個人就行了,他私生活有多亂,在辦公室玩什么女人,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啊。
反正人找到了,話傳到了,如果這姓夜的還是繼續我行我素,她就不客氣了。
可,一路從電梯下樓,走到車里,短短的路上,她心臟非常非常難受——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