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聖回到辦公室,處理案頭的公文到凌晨。
抬頭看了一眼窗外的夜空,一抹流星劃過夜幕,尾巴拖出絢爛的痕跡。
他腦海中一瞬間就浮現出某個女人燦爛的笑臉,還有她沒心沒肺地和他說「離婚」的樣子。
他這么多年不近女sè,根本搞不懂女人是怎樣的生物。
明明騎著驢子也要千里迢迢來地震災區找他的,是這個女人。
和他在地震災區並肩而戰,幫他克服過敏症,指揮狗狗和他保持距離的,是這個女人
可薄情寡義說離婚的,還是這個女人。
他真的搞不懂女人這種生物,怎么可以一天之內主意改得這么快。
宮聖閉了閉眼,頭疼地捏了捏眉心。
打開抽屜。
他抽出那份壓在最底下,裝著「離婚協議」的文件袋,可是連打開都不想打開,他又一把塞進去,「嘭——」地一聲關緊了抽屜。
手機在桌面上震動了起來。
宮聖接聽。
白浪吊兒郎當的聲音傳進來:「總統大人,你怎么不在家啊?」
宮聖簡而言之:「加班。」
「喔。總統大人為國為民辛苦了哈。」白浪笑著,「我剛才去墨園,把你的過敏葯給你家佣人了,還幫你檢查了一下房間里的過敏原,都給你搞定了。」
宮聖微微頷首:「嗯。多謝。」
白浪說完了正事,暗搓搓地開始八卦:「總統大人,我看到你家客廳,有女人的鞋子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