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角落的地板上,小白貓奄奄一息地躺著,看起來十分慘!
原本潔白柔軟的毛,此刻臟兮兮地皺成一團,染了很多wū水和血漬。
腿被打瘸了,一抽一抽的,像是遭到了極大的驚嚇。
眼珠有點混濁,不知道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砸了,見到光線就眯起來慘叫。
最可怕的是它的一只耳朵。
直接齊根被剪掉了!
雲喬看到這一幕,心跳停擺了一拍,下一秒,臉龐浮起一片寒霜:「誰干的?」
趙小月啜泣著:「喬喬姐,都是我不好,這兩天你忙,托我喂貓,我每次都是把貓糧放在廚房角落的飯碗里,以為它會定時來吃,也沒親眼看著它吃。結果昨天開始,我發現貓糧沒怎么動,就另外放了一碗小魚干在旁邊。今早一看小魚干也沒動,原本我應該警覺的,可是我真是犯傻了,以為小魚干它也不愛吃,想著晚飯劇組煮紅燒魚,給她留點新鮮熱乎乎的,它一定能吃,結果……等我剛才來廚房找魚的時候,才發現它剛剛回到這里!原來它足足消失了兩天我都沒有警覺,在外面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是我的錯!」
她追悔莫及,如果她能在第一次貓糧沒動的時候,就察覺端倪,也許小白不會出事!
雲喬面如寒霜地看著這一幕,半晌後,輕聲開口:「不是你的錯。如果有錯,也是我的錯,是我沒照顧好它。」
她剛才還誇下海口,說照顧君先生?
呵呵,在劇組里,她連自己的小貓都照顧不好,還何談罩著誰!
趙小月抽泣不停:「喬喬姐,你說小白是不是誤闖進誰家院子,被別的寵物攻擊了?」
雲喬搖了搖頭:「寵物之間打架,不會咬掉耳朵這么凶。而且就算是咬掉耳朵,傷口也不可能像刀割這么整齊!小月,有時候人類比動物殘忍多了,你懂嗎?」
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更像是一種示威。
不是對小白的,而是對她雲喬的!
仿佛冥冥中有個惡毒的聲音在說:雲喬你個賤人,我今天割掉貓耳朵,明天就割掉你的耳朵!讓你再狂!
一聽雲喬的分析,趙小月嚇得哭聲都止住了,聲線充滿恐懼和不可置信:「喬喬姐,你的意思是……這是有人故意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