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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惜惜一僵，一雙眸子冰寒銳利：「顧小姐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天問宗聖女也能假冒？！」

「這可難說。」顧惜玖聲音依舊沒什么起伏，卻隱隱銳利：「畢竟我們只聞說天問宗聖女之名，沒見到過真人。而你的醫術……」她唇線淺淺一勾，緩緩吐出三個字：「有點渣！」

這三個字很有石破天驚的效果，居然有人說聞名遐邇的天問宗聖女醫術渣！

絕大多數人一臉被雷劈到的表情，看顧惜玖就像看一個神經失常胡言亂語的瘋子。

顧謝天雖然不滿古惜惜說話的腔調，但也怕自己的女兒徹底得罪了人家，忙開口：「小玖，別亂說話！」

又沖著古惜惜拱手：「聖女勿怪，她還是小孩子，不懂事……」

古惜惜俏臉隱隱鐵青，她出道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懷疑她的醫術！甚至懷疑她的身份！

如果對方不是個孩子，她早一掌拍過去了！

現在聽到顧謝天賠禮，她強壓住胸口翻騰而上的怒氣，淡淡地道：「本聖女自然不會和一個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一般見識。」

她話音剛落，顧惜玖再次開口：「你真的是天問宗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