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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拂衣並不意外：「以她的資質如果不能出彩，本座倒是懷疑她這天授弟子是假的了。」

沐風嘆息：「那顧姑娘和雲清羅在這里的待遇只怕會是天差地別……」

帝拂衣沉默片刻：「顧惜玖有什么反應？」

「她沒什么反應，這個姑娘的淡定功夫真是了得，古殘墨才看到她時大概想把她氣跑或者知難而退，對她說了不少難聽的話，她都沒什么特別的反應，臉不紅心不跳，淡定如山，對古殘墨所有為難之語她只有一句話應答，險些沒把古殘墨氣死！」

「什么話？」帝拂衣難得有一絲興趣。

「她說，我是聖尊送過來的。聖尊，您沒瞧見古殘墨那張臉，幾乎被她給氣鐵青了……」

帝拂衣忍不住一笑，小惜玖氣人的功夫看來又見長了。

「聖尊，屬下怕古殘墨氣急敗壞之下給顧姑娘使絆子，對她不利。古殘墨也說了，就算是做為旁聽生，也要參加殘酷訓練的，訓練過程中會有生命危險，她如果死在那里他概不負責……」

「她不會死……古殘墨早晚會後悔……」帝拂衣輕笑一聲，

「聖尊，您說什么？」沐風沒聽清。

「本座說你可以滾回來了！啰嗦什么？」

沐風：「……」

……

一片亂石坡。

荒草幾乎過膝，四處可見不規則的亂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