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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玖挑眉：「找我做什么？你想讓我勸勸他對你負責？」

「他昨夜和我歡好的時候，叫的是你的名字！」葉紅楓聲音悲涼，隱隱尖銳起來：「他把我當成你了！他只把我當成你的替身！」

顧惜玖：「……」

「顧惜玖，其實我挺羨慕你的，可以得到這么多人的喜歡。而我……我從在這個世界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只是個悲催的替身，他收我為徒是因為我像你，天問山的那些人也都知道我像你，都知道我是你的替身，看我的目光滿是憐憫……你知道那種滋味嗎？無論你如何努力，如何活出自我，但所有人都拿你當個替身！你知道這滋味有多痛苦嗎？」

葉紅楓拳頭握的緊緊的，聲音越來越尖銳，也越來越悲哀：「我喜歡他——瘋狂喜歡他！可是他看著我的時候像是看著另外一個人，他常常喚錯我的名字，對我冷熱不定……所以顧惜玖，我早就知道你，因為我從他嘴里聽到這個名字幾乎要聽出繭子來了！他教我功夫，傳我醫術，我努力學，努力想要跟上他的腳步，努力想要博取他的誇贊，可是你知道他的誇贊是什么嗎？他說還不錯，快要趕上她一半的聰慧了……」

顧惜玖：「……」她挽著柳枝的手指忽然有些沉重，

她知道龍司夜喜歡自己，可是沒想到他已經到了這種幾乎走火入魔的程度。而自己對他終究只有辜負，不能再回應半分。

昨夜是他的生日，他大概以為她會記得，卻沒想到她忘到了九霄雲外，所以他才會那么陰晴不定百般刁難。

而昨夜他在酒醉狀態下和葉紅楓又陰差陽錯有了夫妻之實，他肯定受到的打擊更大，更難過，所以才一直沒來……

「你和我說這些到底有什么目的？」顧惜玖干脆打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