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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拂衣只回他一個字：「蠢！」

古殘墨握拳，左天師帝拂衣和他說話一向就不客氣，一點都不可愛！不像惜玖扮帝拂衣的時候，對他還是比較客氣尊重的，讓他嘗到一把和左天師帝拂衣平起平坐的感覺。

古殘墨抬頭看了看天上的顧惜玖：「那真是她？！她的功夫已經這么高了？！」

帝拂衣沒回答他這句廢話，古殘墨驚完又喜：「惜玖居然這么強了！哈哈哈，那可是我天聚堂的光榮！小惜玖真給力！」又撞了帝拂衣一膀子：「哎，我說，我覺得或許用不了多久，小惜玖就能超過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帝拂衣彈了一下自己肩頭，離他遠了一步：「本座和她在一起八年，她的功夫本座最清楚，不驚喜不意外，倒是你，堂堂天聚堂堂主被一個小姑娘趕超了，本座覺得，你這天聚堂堂主之位或許該讓賢了。」

古殘墨哈哈大笑：「其實本堂主早就想讓賢了，只是這丫頭不肯接收，你如肯勸動她，本堂主樂得將位置讓給她！」

帝拂衣瞧了他一眼，拍了一下他的肩：「你臉皮夠厚的，被一個小輩這么快超過，居然不知道丟人。」

古殘墨得意洋洋：「她是我天聚堂培養出來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點也不奇怪，更何況你不也是快被一個小輩超過了嗎？你都不覺得丟人我有什么可丟人的？」

兩人在這里斗了一會嘴，依舊是誰也不讓誰，古殘墨像想起了什么：「對了，聖尊呢？他老人家是你搬來的？」

「他老人家已經離開。」帝拂衣聲音淡淡的。

「什么時候離開的？我居然沒看到！」古殘墨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