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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玖現在功力已經足夠高，她開啟陰陽眼後，可以看到這里那些影影綽綽的怨靈……

有動物的，也有人的，這些怨靈在白骨路上漂浮哀嚎，卻離不開地面三尺遠的距離。

地縛靈！

這些是地縛靈！

用一種特殊的法子殺死這些人或者動物後，它們的魂魄不滅，只能在自己的骨骼附近飄盪，怨氣森森的，讓這地下如同冰窖一樣陰冷。

顧惜玖微皺了眉，心里更加確定這里應該是墨曌的老巢！

這個地方的規格和那火山下面的地宮一樣，不過風格完全不同。

想要修建這樣一個地方，非朝夕之功。

顧惜玖沿途也掃了一眼那些白骨的顏色，有存在十幾年以上的老骨，也有近兩年的新骨，甚至還有近幾天的……

帝拂衣一直跟在她身邊，他也不動聲色地掃了一圈周圍，眉尖微蹙，這個地方的布局像是一個極大的法陣，但以他的本事，他也看不出這是什么法陣，甚至也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

而顧惜玖卻像是認路的，除了剛開始進來時有些發懵外，後期她就像這里常客似的，大步流星向前行。

「這里的布局你見過？」他忍不住問她。

顧惜玖頭也不回，不過她倒也解釋了：「這里應該是龍梵所建，是他和墨曌的老巢之一。」

帝拂衣曾經見過龍梵的其他兩處老巢，但這里的布局走向和前兩處壓根沒相像的地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