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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一嘆：「顧姑娘如此秀外慧中，不知道日後有何打算？你應知道，這落花城並不宜居。你帶來的那些人絕大多數只能做最下層的賤民……」

顧惜玖道：「以我的本事，不會讓他們做賤民！」

葉翎笑了：「姑娘的本事確實極強，依落花城的規矩，可以做到將軍一職，有華宅有仆從。但也僅僅限於你們二人而已。在落花城的民眾有嚴格的等級劃分，你雖然能得到府邸，但里面的仆從是需要本城主來委派的，不能用自己的人。你帶來的那些村民不能做你的仆從，他們只能按落花城的規矩來營生……」

也就是說，男人們去干粗活累活，那女人們則要為奴為婢為妾甚至要為妓……

葉翎看著她，眸光銳利如刀：「這是落花城的城規，除了本城主之外，任何人都不能違背的！」

顧惜玖微抿了唇，忽然笑了，她的皮膚雖然還是小麥色，但五官靈秀，這一笑之下如異花初綻：「那城主要怎樣才會通融？」

葉翎那一雙流光溢彩的丹鳳眼看著她，緩緩吐出幾個字：「做本城主的女人！」

顧惜玖一挑眉：「額？」

「本城主只對自己的女人法外開恩。」

顧惜玖沉默半晌：「城主這么說是不是太絕對了些？你的那些忠心下屬呢？他們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對他們不會法外開恩？」

葉翎唇角淺笑：「本城主也只當他們是一條狗而已。」只要給了足夠的肉骨頭，他就不愁他們會造反，更何況這個落花城離不開他——

顧惜玖輕嘆：「城主如此說未免有些傷下屬們的心了，如果傳出去……」

葉翎道：「不會傳出去的。」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名女子，那兩名女子面色發白，勉強笑笑表忠心：「城主放心，奴婢等絕不外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