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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指握緊，好想殺了那個冒牌貨！真的好想！

「想要殺她？其實也容易。」端木衍像是讀懂了她心中所想，聲音中帶著誘惑。

那少女抬頭看他，端木衍微笑：「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睡了，我帶你進去殺了她！」他向她伸出了手：「怎么樣？要不要去？」

那少女手指微僵，坐在那里不動。

「怎么？不敢？怕撞上晏塵，怕他和她正親熱，怕他會再出掌打你為另外一個女人報仇？」

那少女閉了眼睛，她確實怕這個……

所以她現在寧願做鴕鳥。

端木衍看著她，眸底琉璃變換，如有光波在流動。

半晌，他柔聲說了一句：「來，抬眼看著我——」

那少女如受催眠，抬眸看他，見他一雙眼睛在夜色中亮的驚心動魄……

她腦筋漸漸不太清醒，只有一個念頭在胸中鼓盪，殺了那冒牌貨！殺了那冒牌貨！

她原本墨黑的眼睛漸漸染上了淺淡的碧色，周身似有暗流在洶涌，她一揮衣袖，山坡上的青草如被利刃切割，瞬間倒了一大片，剩下的那半截如同被大火燒過，蜷曲在地面上……

……

端木衍牽起她的手：「小狐狸，走，我帶你去做你真正想做的。」

他帶著她正要使用什么法咒，忽然又似感應到了什么，輕輕一笑：「小惜玖，你來的好快！算了，今天我就賣你一個面子，不做了。以後還有機會……」

他手指在藍外狐面前晃了一晃，藍外狐似大夢初醒，猛然睜大眼睛，劈手將自己的手奪了回來：「你做什么？！」

「沒做什么，小狐狸，走，你的身體還很虛弱，適合靜養，我帶你回去。」端木衍不由分說架起她的手臂鑽進旁邊的一架飛行器中……

飛行器眨眼升空，在空中一晃既消失不見。

而這飛行器剛剛消失不久，顧惜玖的身影就在此處現身，她在原地轉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么人的氣息，片刻後皺眉。

這片山坡上氣息干凈，像是被水洗過，沒有任何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