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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現在這兩個人如斯親密，這才是情侶該有的樣子。

殷九思很自覺，在兩個人的對面坐下來。

在共商大計之余，他也被對面兩人塞了滿滿的狗糧。

譬如帝拂衣會為顧惜玖倒酒沏茶，會為她布菜，還心疼她的小手，不讓她自己剝帶殼的東西，一切都由他代勞。

殷九思曾經覺得自己是最擅長哄女人的，也最懂女人心，但現在他覺得這位帝國師原來哄起女人來也如此溫柔細致，連他也做不到……

而顧惜玖看上去則有些小勉強，不過也沒有明確拒絕就是。

他們的這個狀態正像鬧別扭的小情侶。

於是，一頓飯吃罷，殷九思心里最後一點點懷疑也消失殆盡，再一次暗中慶幸自己的英明神武，抽身及時。要不然妥妥一炮灰！好險！好險！

在飯桌上，帝拂衣也和他商討了下一步的計劃。

這位帝國師不愧是輔佐過兩界王上的人，經驗豐富，計劃周密。

而且他對魔界復雜的人事關系明顯是知情的，什么人什么性格，哪個人可堪大用，哪個人需要拉攏，哪個人需要防備，哪個人可以當做左膀右臂……

他分析起來頭頭是道，他的話語並不算多，但每一句話幾乎都說在重點處，讓殷九思忍不住頻頻點頭，有一種茅塞頓開之感。

當然，帝拂衣也讓殷九思說一些他的看法，殷九思說的時候，他就靜靜聽著，不插一語，不置一詞。

等殷九思說完，再指出他的不足，也或者補充一些東西，以及他先下最需要做的……

兩個人討論的很深，甚至連怎么對付攝政王都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