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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拜倒不如君瓷想象中那么麻煩。

倒不是說有什么情緒，畢竟在里面躺著的，對君瓷來說只是一個陌生人。

跟著燒完了紙，便結束了。

也沒什么轟動的儀式，一切都很簡單。

老爺子每年都回來，也不在乎這些了。

回去的路上，姜劍儒走的很慢。

他以前幾乎不說姜奕奶奶的事情，只是這次走在路上，似乎是有些想起往事的感嘆，緩緩說道：「你奶奶以前跟著我吃了很多苦。」

他突然說起這事，讓姜奕一怔，接著才動了動薄唇：「我不太清楚這些事情，爺爺。」

「你是不太清楚，我也不想讓你們知道，算不得什么好事。」

老爺子背著手，他看起來和一個普通的老人並沒有什么兩樣，只是經歷了滄桑巨變，看得格外的開：「我這輩子，要說唯一對不起的，就只有你奶奶了，可惜，她走的太早了，我就是想要補償，都不知道該怎么去補償。」

他重重的嘆口氣，復有擺擺手：「算了，以前的事情，懶得說了。今中午吃了飯，要是你和君瓷呆不慣，就先回去吧。」

「那你呢？」

姜奕問了一聲，姜老爺子直接說道：「我住幾天，在這里修養幾天，一年難得有機會來一次，就當是休生養息了，你陶叔在這陪著我，不會有什么事情的。」

姜奕猶豫了一下，轉頭為難的看了一眼君瓷。

他是想要留著陪爺爺，但是不知道君瓷呆不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