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說好的要交換的，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么那些人會聽你的話？」顧佳茗摁住墨蘊齊的肩頭，一下子把他摁倒，不好好交代清楚就不讓他走。

墨總：「……」

這該怎么解釋呢？

糊弄墨澤洋的話顯然在顧佳茗這里是行不通，因為顧佳茗很明顯能看出他就是個人。沉吟了片刻之後，墨總用很通俗易懂的方式跟顧佳茗解釋：「我花錢，在那個部門買了個閑職，類似編外顧問這樣的身份。」

顧佳茗：「……」

這也行？！

「不對，里面有一群老妖怪可是很排外的，你是怎么賄賂他們的？」顧佳茗用兩個爪子捧著墨蘊齊的臉，爪墊之間的尖爪若隱若現，總之不好說就撓你。

「因為……」墨總頓了頓，同情的多出了一個事實：「妖缺錢。」

顧佳茗：「……」竟然無言以對！

確實，管理部門的人養了很多的小妖，在小妖成年之前會花很多的人力物力，更多的是財力，再加上上面故意打壓妖，那些要面子的老妖怪的確急缺錢。

顧佳茗嘆了口氣，失落的問：「這么說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墨蘊齊摸了摸他的頭，「不算太早，我給你送房車之前才知道的。」

所以車上才有那么多的小狐狸。

「還有，我買了你的管理權，你現在的監護人是我。」墨總把那份合約的照片給顧佳茗看，告訴他，你是我的了，以後跑到哪兒都沒用了。

顧佳茗渾身僵硬，腦袋里狂飆臟話：我屮！

墨總摸了摸他的毛，滑順的手感，讓人愛不釋手，越摸越想摸。

顧佳茗反應過來一爪子呼過去，委屈的往旁邊一滾，把頭埋在枕頭底下，不能好了，真的不能好了！他竟然像個傻子一樣，在墨蘊齊眼前演了那么久的戲，對方早就知道他不是人了，連他的監護權都買下了，他還在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甚至擔心墨蘊齊會被他嚇跑，被對方知道了豈不是很沒面子？

墨蘊齊含笑的拍拍顧佳茗露在外面的屁股，被顧佳茗用尾巴抽了一下，對數字異常敏感的墨總，又好奇心的數起了尾巴。

「竟然有十條！」墨總驚嘆的道：「八爪魚都不如你厲害！」

顧佳茗：「……」

這種人類干脆直接咬死算了，留著養也沒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