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馬,通體沒有一絲雜色。
看起來就比之前租來的馬車要強上幾分。
說實話,周思危的胸膛太硬了一些,窩在里面不顯得有舒服,還不如坐著馬車。
周思危當然不知道江容易的心思,只是江容易需要什么,自然什么都會幫他去取來。
這馬車還是有主人的。
剛才還出言不遜的江姣如,現在面白無色,在馬車內瑟瑟發抖。
江姣如以為會問她為什么會對他們作對,心中編了好幾個說法,正醞釀著哭訴一番,楚楚可憐的求饒。
「這位大哥……」江姣如落下兩滴淚來,她自覺相貌可人,一般男子見了都要失神片刻,不用說現在梨花帶雨,更容易惹人憐惜。
要不開口還好,江容易還認不出她是誰,一說話,江容易就記起了當日在江家門口攔住他們出言不遜的人。
沒辦法,江容易身為曾經的反派就是記仇。
江姣如賣力的表現卻得不到反應,臉色一僵,隨後垂泣道:「奴家也是一時迷了心竅,還望大哥饒過奴家,奴家做什么都願意。」
說完,還雙眸含情的望了周思危一眼,其中之意不難理解。
只可惜她的媚眼拋給瞎子看。
周思危沒感受到她的目光有多含情脈脈,正要出口將其喝退,卻被江容易阻止了。
他覺得周思危身為上衍宗宗主,即使失去了記憶,骨子里也是光明磊落之人,絕對不會去刻意打殺一個柔弱婦孺。
但江容易就不同了,這種欺負弱小的事情,他做起來得心應手。
更不用說,江姣如還派人追殺了他兩次。
那陰陽二使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物,能死在江容易手中一次,又死在周思危手中一次。
可真是運氣好啊。
「你自持美貌。」
江容易的眼光掃過馬車上的人,就算他雙瞳迷離,也能看出江姣如的矯揉造作。
「那就毀你容貌,讓你一輩子做丑八怪。」
他當然還記得江姣如對江雲曦的嘲諷。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
江姣如靠著揣測男人心意爬到如此地位。
在她眼里只需要示弱,落淚,就能讓一個男人心軟,就能占據上風。
萬萬沒想到,今日竟然撞到了鐵板上。
「不、不要!」江姣如驚呼。
她將容貌引以為傲,失了這張臉,她就什么都不是了。
江姣如驚慌失措的看向了周思危,想要博取同情心,可周思危的臉上一點動容都無。
恐懼到了極點,江姣如反而產生了逃跑的力氣。
「求求你饒了我,我給你跪下磕頭了!」
江姣如起身打算跪地求饒,就借著這個姿勢取出了儲物手鐲中的靈風符貼在了雙腿上,用靈氣引動後,以極快的速度沖出了馬車。
靈風符,能夠使人身輕如風。
一眨眼的功夫,江姣如就消失在了森林中,連個背影都望不著了,只要一道女子尖銳的聲響從遠處傳來。
「你們等著,魔尊會為我報仇的!」
人跑了,江容易一點也不著急。
周思危將他放在了馬車上。
車內極具奢華,地上鋪著柔軟的白狐毯子,桌上擺著金猊,燃燒著的是價值千金的龍誕香。
江容易靠上了座椅,觀賞著自己那雙手。
秀窄修長又豐潤白皙,如同竹子一樣,一節一節,筆直的生長著,最頂端的指甲修剪得圓潤,泛著柔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