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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真的是個混蛋吧。」

她輕輕一嗤，聲音嘶啞，明明不想傷害他的，到頭來，還是傷到了。

言斯年說的沒錯，她狼心狗肺，過河拆橋。

但是她不後悔這么做，長痛不如短痛。

——

從那天以後，言斯年再也沒有上門。

對此，霍雲霆有點兒郁悶。

「早知道他們這么快就結束了，我就不該一時心軟同意他們的關系。」

陸朝陽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舍不得了？」

霍雲霆嗤笑道，「怎么可能，我巴不得我女兒永遠留在身邊，就算她嫁不出去，我也養她一輩子。」

「胡說八道。」

陸朝陽瞪了他一眼，也不拆穿他的口是心非。

「說真的，我能感受到言斯年對冉冉的真心，一個人的喜歡是隱藏不住的，原本我還挺看好他們，現在看來，是我失算了，只是有點兒可惜，他和我們女兒真的挺般配。」

霍雲霆語氣酸溜溜的問，「你就這么喜歡他？」

「是啊。」陸朝陽故意道，「如果我還年輕個二十歲，說不定就主動追求他了。」

霍雲霆睨了她一眼，「晚上再收拾你。」

他表情轉為正色，「我覺得霍栩那小混蛋說的不錯，冉冉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我們尊重她的意見就好了，至於言斯年，雖然我們看好，但冉冉不一定喜歡。」

終於承認他也看好言斯年了？

陸朝陽撇撇嘴，隨即點頭，「希望冉冉不要留下什么遺憾。」

也許是女人的第六感，也許是母女間有一股感應。

她總覺得冉冉對言斯年不像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樣子，可冉冉的表現又真的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