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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肺部還有一些感染而已。

張輝邪邪一笑,不傳染就好。為什么每天都給夏季渾身種滿草莓呢?那是因為他們已經五六天沒有嘴對嘴的親吻了,這種壓抑下來的渴望,只好讓他拼命親吻夏季的脖子,因為這樣就不會傳染給夏季感冒啊。

咳咳,那個啥,唾液傳播感冒,是一種很那啥那啥的途徑啊。

為什么戀人,其中一個人感冒了,過幾天,另一個人也會感冒?不是因為住在一起空氣傳播,極大的可能就是,嘴對嘴的唾液傳播啊。奉勸給位戀愛中的,愛他呢,那就克制一點,不要動不動就親,也要分時候的對吧,至少等自己感冒好了再去親吻,別把感冒傳染給對方,要知道,感冒起來很難受啊,自己難受就算了,再讓他受這種罪,那不是愛,那是坑害。

愛他嗎?愛他就不要在感冒期間嘴對嘴的親吻。

忍一時,克制一點,讓他健健康康的。

張輝就是這么想的哇,他一直在克制,哪怕每天都很想親吻夏季,他也克制著不敢親上去。他就把這種親吻的沖動發泄到他的脖子上,啃一口吸一下,草每就有了。

終於,今天解禁了。

張輝勾著夏季的脖子,往自己這邊靠近,再靠近。

夏季也沒有僵硬著,以為他是又耍流氓呢,這幾天他就成了張輝的小玩具,他想抱一下就抱一下,他想親一口那就伸脖子讓他親。

「我可告訴你啊,不許再親出印子。我明天要上班的,頂著一脖子的印子我怎么見人啊。」

夏季低頭,再三警告他。拜托了張輝,他脖子上都快沒好地方了,十個大大的吻痕,很尷尬的好不。

肩膀上還有他留下的牙印,渾身上下都有他留下的印子。這些都無所謂,衣服擋著呢,對吧。

可脖子擋不住啊,太扎眼了吧。這讓那群小姑奶奶們怎么說啊,夏醫生,你在家這幾天沒干別的吧,腎虛了吧,吃點六味地黃丸吧,治腎虛,不含糖。

他還不被嘲笑死啊。

張輝微微抬身,貼著他的臉頰淺笑,氣息微熱,吹的夏季臉上不由自主的起了紅暈。

「寶貝兒,我只想嘗嘗你嘴里的糖果是什么味道而已。」

張輝的聲音很迷人,尤其是他刻意壓低聲音了,能讓人通體舒暢,被迷得七暈八素。

張輝的嘴唇貼上去,夏季不由自主的抱住他的胸膛,微微啟開嘴唇,讓他進入。

張輝的舌尖很靈巧的,滑進他的嘴里,舔過他的牙齒,舔了一下他的上牙膛,把他含在嘴里的糖果一勾,就勾到自己的舌尖,兩個人的唾液讓糖果融化的更快,甜滋滋的味道充滿兩個人的口腔,夏季拼命吸吮,想吃到更多的糖果,張輝故意讓糖果在自己的舌尖放著。讓夏季拼命去吸吮吧,他只是把自己的舌尖含進去更深而已。

舌尖攪動著,纏繞著,絲絲唾液順著唇角流下來,夏季還會舔干凈。原本是伏在他的胸膛上,讓張輝從下而上的親吻自己,現在呢,夏季自己就趴在他的胸口,摟住他的脖子,側著頭,跟他深深親吻。

也不知道是為了那塊糖果,還是為了吻得更深。五六天沒有這么親吻了,渴望親吻的不單單只有張輝。希望深入的也不單單只有張輝。

夏季也不會坐等,用同樣的方式,跟他舌尖纏繞,跟他身體貼著身體,在他懷里蠕動,想靠的更近一些。

其實吧,夏季呢,是一個表面上看起來凶巴巴,傲嬌的、得瑟的得理不饒人的角色,其實呢,他是一個悶騷。他總把自己最渴望的東西壓在心里,他從來不會摟過張輝親一個啵兒一口的,可真的親吻上了,真的身體纏繞了,那他絕對放得開。

這種熱情,讓張輝很激動,呼吸加重了,手就開始不老實了。順著他的脊椎上下碰觸,反復的摸索著他的身體,想推開衣服,來一次深入的。

糖果不知道什么時候被誰給吃下去了,這都不重要的,親吻嘛,都很激動嘛,都覺得甜滋滋的,可問問誰把那個最小的糖果給吃了,他們誰也回答不上來的。

雖然沒有甜甜的糖果了,可他們的親吻卻沒有減淡,反倒是更加熱切。

夏季低低的嗯了一下,張輝就瘋了。翻身就把夏季壓在身下,往上推著他的衣服,親吻順著脖頸往下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