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做哥們的太夠意思呢,招呼著所有客人,讓他們倆去啃吧。
要說最幸福的吧,不用換禮服就能參加婚禮的吧,也就張輝夏季了,潘雷兩口子結婚的時候,雞蛋糊了一身,醬油可樂什么都有。潘革結婚,一通水球大戰,內褲都濕了。
這可好,他們哥幾個就是這么善良,把他們放了。
招呼著客人,送上瓜子好茶,看看時間,十一點了,該舉行婚禮了。
黃凱性子著急,這都准備好了,主持人都在台上了,花童什么的也就位了,張少將的感言都拿出來了,怎么還不來啊。黃凱站起來就要出去。
「我去把他們倆給撕開。」
恩,撕開,他們倆現在是連體嬰兒,有後背連體的,有胸口連體的,他們倆現在是嘴唇連體。
幸好,不用撕扯,也不用林木的手術刀,他們倆出現在門口,手拉手。
那個,所有人都在大廳里了,外邊的空地早就清空了所有人,他們倆是最不受重視的新人吧,都沒有人在門口迎接他們。
就算是他們出現在門口,有人回頭看看,卻沒有驚訝,馬上回頭去繼續聊天。
終於有好人了,黃凱啊,大步流星的跑過來,一看夏季的嘴唇,捂著肚子笑趴了。
要說他們哥幾個親吻最激烈的,就是潘雷跟田遠,潘雷每次出任務走,都會把田遠的嘴唇給啃出小細傷口,等田遠嘴唇好了,他回來了,過幾天再留下個傷口。周而復始。問田遠怎么會一再的允許,田遠有些羞澀的說,親著親著就忘了,他的習慣就出來了。不就咬一下嗎?咬就咬唄,不激烈的親吻,不留下個傷口,那就不是潘雷了。
可今天這個位置應該讓給張輝跟夏季,夏季的嘴唇紅腫了,殷紅的就跟出血一樣,女人塗了胭脂口紅也不過如此吧,烈焰紅唇?紅腫發亮,這可用了多大力氣啊。
氣息還很亂,張輝算是半扶半抱,西裝早就皺皺巴巴的了,不像是參加婚禮,反倒是從某個恩愛過後的場所出來,狠狠被蹂躪被疼愛之後的模樣啊。
眼神發飄,腳步發虛,臉色酡紅,疼愛的狠了吧。
潘革也趕過來,一看他們倆這種狀態,心里罵著張輝,至於嗎?今天就洞房花燭夜了,你至於大白天的把他吻暈了嗎?
「去神一下。有准備新的禮服嗎?趕緊的,十分鍾之內舉行婚禮。」
張輝有些得意,他破了紀錄吧,那本相冊歸他了吧。
「你們都沒有我們接吻時間長。」
「這個時間不炫耀不行啊。」
田遠潘雷也著急了,張輝辦事兒一直都很穩妥,今天他腦子進水了啊,接吻時間太長缺氧了?
大腦缺氧讓他直接進入痴呆狀態啊。
黃凱架住張輝,潘革也拉住張輝,對著潘雷一使眼色,潘雷上去就跟掐著小雞子一樣,拎著夏季去了洗手間。張輝被帶上辦公室。
林木負責安排婚禮細節,潘展招呼客人,八面玲瓏都給安排妥當了。
要不說,哥們們就算是缺德帶冒煙,那還是為兄弟兩肋插刀的。夠意思!
干脆的很,一杯冰水潑上去,酡紅的臉馬上就降溫了,田遠開始給夏季松領帶脫衣,潘雷在一邊提著西裝外套,嘖嘖嘖的搖頭。
「我家寶寶就沒這么積極地脫過我的衣服。」
「不許說話。夏季,快一點,本來時間很充足的,就被你們給浪去了。快脫啊。」
夏季手腳麻利,從被他吻暈的狀態下清醒了,快速的脫衣,潘雷沒有扭過臉去。大咧咧地看著他換衣服。
大老爺們的身體沒啥看的,他最想看的只有他家寶寶的身體,其余的真不感興趣啊。
「你們一起走進去吧。婚禮要在一個小時內完成,過了十二點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