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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驕傲的高高在上的,所有人里最配的上天山雪蓮這個稱號的人,可能跟別的男人熱吻,讓這群缺德帶冒煙的混蛋們看見嗎?

端起杯子,那足有三兩悶倒驢。

死要面子活受罪,寧可醉死,也不出丑。

「不遵守懲罰就喝這么一杯,我喝酒。」

一口悶了,喝下去之後面不改色心不跳。還囂張的把杯子倒過來。所有哥們沉默了,林木,你神經真不是按著正常人排列的啊。你果然是xx中的戰斗機。

「這杯酒摻假了吧。你怎么可能沒事呢。」

夏季很不明白啊,這叫悶倒驢,草原上最烈性的酒,驢都能悶倒了,林木竟然沒事啊。

「跟林木喝酒很多次了,他有醉的回不了家的時候嗎?最多就是走路搖晃,但是絕對沒有醉的人事不知,這哥們是個超級海量啊。」

張輝解釋給小老爺聽,也是哦,想想他們一起喝酒的時候,次數也不少了,他們都喝醉了,林木也走路搖晃了,可他還能自己回家,都不用別人送的。不想潘雷那樣,喝多了酒成接吻魚。

陳澤摸摸鼻子,笑了。

「三種酒一起喝你看他醉不醉。」

林木一個白眼丟過來,陳澤馬上開始洗牌。心里有個小小的惆悵啊,殿下,人家都是親親熱熱的,你說你,好不容易見次面,你還甩臉子。哎,撅著嘴等你親呢,怎么就這么別扭呢。

啥也不說了,打牌打牌啊。

哥幾個一眨眼睛,心照不宣,今晚是張輝的洞房花燭夜啊,他們幾個內訌什么啊,干脆把他們倆灌醉了,或者讓他們倆干出點啥事來才好啊。

俗話說,好漢架不住一群狼啊,這幾個缺德帶冒煙的人一旦聯手,吃苦頭的就只有張輝跟夏季了。

故意的,他們就是故意的,卡了夏季手里的最後一張牌,那上寫著,咬(把咬分開讀)的最後一張牌圖畫更是很生動形象的描寫出來,一人吞咽著什么東西,眼神迷離。

「陳澤,你是xx中的航空母艦。」

潘雷嘖嘖嘖的,真的,他現在才知道,果然是姜是老的辣啊,特種部隊出土匪,特種大隊老一輩人才都是xx啊。

他一個一本正經工作的後勤部長,怎么可能買這種東西啊,還是如此的清晰。

田園林木眼神閃爍,黃凱這個缺心眼的拍桌子狂笑。搞得夏季真的要掀桌子了。羞憤交加,他徹底炸毛了。

「我擦你媽一群啊,有你們這樣的嗎。這不是讓我們倆丟臉丟到我老家去嗎?不干,不帶這么玩的啊。這局不算。」

張輝摸著下巴,額,這個吧,關起門來他們都干過啥,誰也別說誰,關鍵是,誰也不能把臉丟到這吧。

「別把自己弄的跟白雪公主那么單純,同居都這么久了,啥沒干過啊。趕緊的吧,我們都不看,聽聲就好。」

黃凱玩嗨皮了。

「我們兩口子關起門來干什么你管得著嗎?難道你就沒做過啊。我還記得那次潘革洗塵宴,你就用這個姿勢的。」

張輝抓住一個開始欺負。黃凱笑的最大聲,就拿他開刀了。

欺負黃凱,家長不高興了。潘革把黃凱摟在一邊。

「耍賴是沒用的,不想做這個事兒,那也成啊。喝酒。你看看林木,多爽快,自動自發的。喝吧,這次是不會讓你把酒端走丟掉的。我們幾個會盯著你喝的。」

這次是沒有一個機會了。兩杯悶倒驢,三兩一杯,喝了估計就跟醉死不遠了。

夏季看看左,看看右,張輝看著這倆並排的兩杯悶倒驢深呼吸,再深呼吸。這些人看著張輝,就等著他一口悶,然後喝醉了方便他們干點啥呢。

喝呀,喝呀,都等著看呢,快點啊。

夏季慢慢地就開始往沙發底下出溜,他想跑,開門就跑,最好一路跑到軍區大院去,他才不要喝,他想有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而不是醉死拉到酒中毒,這群人擺明了惡搞他們,不折騰他們那是不可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