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捉弄他把。」
林木額頭出現黑線。拎著外套就往外走。
「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張輝,咱們是兄弟,你們家這口子下的不合理的要求,你不能答應了。什么我結婚惡整我的事兒,你就當沒聽見啊。要不然我絕對不結婚,結婚我也不告訴你們。」
林木,怕了。嘿嘿嘿,從潘雷到潘革,在到張輝,鬧得一次比一次大,他怕他結婚了,這群人集體報仇,那他就死定了。要不要旅行結婚呢?這個問題必須要考慮了。
他溜得快,他一走,陳澤肯定跟著呀,對哥幾個擺了擺手。
「我們倆先走一步哈。張輝,再次祝你新婚快樂。跟你們成為好哥們我很高興。」
這倆人溜得很快,先走了,至於去哪了,誰知道呢。
「張輝,想喝熱巧克力。」
夏季就跟小孩子一樣撒嬌。扁著嘴,纏著張輝要熱巧克力。張輝腦殼疼,家里沒准備啊,以前有,他們這個月一直在旅行,這些東西早就丟了,沒來得及買啊,再者說這時候往哪找熱可可啊。黃凱一拍手。
「林木好像從後廚帶來不少好吃的,我給你看看。」
「要不我們去買吧。他要求沒得到的話,很難搞定的。我們上大學那會,他喝多了逼著我們跟他吟詩作對,這還不算,還要吃面,一個同學跑了五里路給他買回來的。他吃不到面死活不睡覺啊,吭哧吭哧的在被子里,喊著餓,喊著難受,喊著肚子疼。吵的所有人都睡不了。面買回來了,他吃一口馬上睡死。就他喝多了最難伺候啊。」
還是老同學比較了解他,田遠說著夏季的豐功偉績。
「那趕緊去買吧。」
「寶貝兒,咱們睡覺好不好啊。睡醒了就能喝到熱可可了。」
「要喝。」
夏季眯著眼睛扁著嘴,腦袋一直往張輝懷里鑽。
黃凱跑回來搖搖頭,真沒有啊。
「只有巧克力蛋糕。巧克力倒是很厚,很香醇。」
舔了一下指尖,他剛次啊挖了一些巧克力吃了。房間的溫度有些高,巧克力就沒有凝固,塗滿了蛋糕,一挖就能吃到。
「那我吃巧克力蛋糕。」
夏季聽見更好吃的了,馬上換了。
田遠趕緊端出蛋糕,勺子,讓夏季吃。
張輝給他挖兩口蛋糕,送到嘴里,夏季被這個淳厚的味道迷倒了,舔著勺子,就跟小孩抱著奶瓶一樣。
「你們也回去吧。我照顧他就好。」
張輝看著夏季舔勺子,眼神暗了暗。對哥們們下逐客令了。
「你能行嗎?」
田遠深受夏季喝醉的苦,所以覺得張輝一個人搞定不了夏季。
「他喝醉的每一次都是我搞定的,其實他很乖的,鬧夠了很快就會睡的。時間不早了,你們都回去吧。」
潘雷打了一個呵欠。拿著外套給田遠穿上。
「那我們可走了啊,不是哥們不夠意思,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早走,你早點享受洞房花燭夜啊。」
潘革黃凱也笑了。
「客廳不要拾了,我已經給你叫了保潔,明天下午就會來。至於上午啊,你們兩口子可以睡個大懶覺。」
要不說,還是潘革想得周到呢。
「我們走啦,好好享受你的新婚夜吧啊。新婚快樂新郎官們。」
黃凱揮了揮手,他們也走了。
終於啊,這鬧哄哄的鬧洞房,這群人們沒興趣繼續下去了,真要折騰一晚上的,那就死定了。
回家看看自家的寶貝兒,還在抱著勺子舔呢。舔幾下嘿嘿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