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好。其實他們也可以呀,讓夏季喝一杯酒,促進血液循環,他昏頭胡鬧的就什么都會做了,什么大膽的姿勢他都敢做了。
說到底,他家小老爺,悶騷。
啊,對了,黃凱送的小象聶庫呢,也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哦。
摸索著,從床的一邊撿過那條內褲,夏季有些微的疼,趴在他身上喘氣兒,張輝的移動身體,刺激了他體內的那個點,他尖叫一聲,摟緊張輝的脖子。
「寶貝兒,動一下。」
張輝用著非常xx的聲音說話,夏季就被蠱惑了,很乖,很聽話的動了一下身體,節奏速度隨著自己的掌握,很快就能找到讓自己酥麻興奮地方式。
小鳥上下,一下一下的隨著他的動作拍擊著張輝的小腹,小鳥神抖擻,xx嫩的,就像水靈的胡蘿卜,額,這個比喻不好,自動忽略,要不然沒法吃胡蘿卜了。
可偏偏在張輝眼里就是這個蔬菜。
小象鼻子他在搖晃中,給夏季套上,黃凱這個壞家伙似乎買大了一號,尺寸不適合這是自然的,自家的小老爺多大尺寸只有自己知道啊。稍微有些哐當,但是,是幾乎透明的紅色薄紗,很清楚的能看見他的下鳥被關進鳥籠子,上下撲棱著,歡脫神得很。
小象的耳朵正好隨著動作來回的呼扇,黑口子做成的眼睛,也沾了一些不明液體,似乎變得更有神采了,帶子往後拉扯過去,在他的屁屁上,打了一個松垮垮的扣。
然後,視覺沖擊更好了。白嫩的夏季,通紅的小鳥籠子,小鳥在鳥籠子里跳躍,配上他通紅的臉,迷離的眼睛,這美得讓人窒息。
張輝覺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忍耐不下去了。
扣緊他的腰,從下而上,開始猛烈進攻。
夏季的聲音開始婉轉,開始忽高忽低。一連串的攻擊讓夏季吃不消。摟著張輝的脖子求饒。
洞房花燭夜啊,就是男人最彰顯力量的時候,酒醉加上刺激,夏季什么都顧不上了,叫著張輝,張輝,我受不了了,張輝,饒了我啊,疼啊。
張輝胡亂的親吻著他。嘴上說的溫柔,叫的可親。喊著寶貝兒,我的小祖宗,我的爺,可動作沒有放松一點,加速,進攻,用力,不會停止。
神蹦到極致,斷了,浪尖的小船,被打翻了,夏季忍不住噴發,本來就是幾乎透明的紗質小巷內褲,一下子就被弄濕了,滴滴答答的,黏在張輝的小腹上。
張輝趁著夏季手腳無力癱軟的時候,翻身把他壓倒。
架高他的腿兒,再一次的猛烈進攻。
夏季頭暈目眩,口干舌燥,舔了一下嘴唇,那是緩解口干的一個方式,誰知道,這對張輝來說就是徹底變成禽,獸的召喚。
瘋了,亂了,胡三顛四的,張輝咬著牙,一再的進攻。
夏季再一次噴發,連續兩次他已經招架不住,昏昏沉沉的時候,還感覺他在動,感覺天花板在搖晃,床板再晃動。只能閉著眼睛,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已經沒有知覺,只覺得很熱,很燙,很深,深的他只能抿著嘴,恐怕心臟被他頂出來。
然後的然後,他第三次的時候,徹底暈菜了。
開玩笑啊,他喝大了,又進行如此激烈的運動,能不暈倒嗎?
張輝沒有放過他,就算是他暈了。林木今天逗他了,他們這段時間這么瘋狂的時候也少了,就知道玩,今天,可算給他解饞了。就跟下了山的和尚,抓住肉就不會松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