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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造成的。

程悠重新按壓了下,痛覺明顯只在淤青和馬蜂蟄過的地方才有,她就拋到腦後去了重新補覺起來。

顧嶼江回去後立馬拿冰塊敷在臉上,沒想到第二天起來,被程悠扇過的那側臉頰還是微腫著。現在是敏感時期,他不想被同事嚼舌根,出門時特意戴了口罩才去上班。

傍晚下班前他去病房里又轉了一圈,其中一個病房里有位五十開外的大媽欲言又止的喊顧嶼江留下來。

「顧醫生,有事情和你說呀。」大媽對顧嶼江慈眉善目的笑笑。大媽信佛,床頭櫃前還放著一串佛珠,聽她丈夫說她平時在家大都時候吃齋念佛,平時口頭禪動不動就是菩薩保佑,是個標准虔誠的佛教徒。

「什么事?術後傷口沒有不適吧?」顧嶼江問道。

「顧醫生,我聽她們說你妻子昨天過來找你,還有身孕了。墮胎殺生這可萬萬使不得啊,佛祖會怪罪的。老話向來說糟糠之妻不下堂,顧醫生你可千萬別學社會上那些年輕人不好的習氣,等你年紀大了就會曉得,少年夫妻老來伴,還是糟糠之妻最貼心。」大媽諄諄勸導起來,她是慕名找顧嶼江做的手術,在此之前對顧嶼江的印象很好,本來還想介紹自己剛從醫科大學畢業的女兒和顧嶼江認識,不過聽到各種亂紛紛的流言後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無緣無故對顧嶼江就是挺有好感的,只當他是一時糊塗才會犯下錯事,所以還是掏心窩的規勸起來。

顧嶼江幸虧自己今天戴著口罩出門,要不然估計自己這會臉色難看的會嚇到這位大媽。他抽搐了下嘴角也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干脆微點了下腦袋算是知會,之後直接大步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雖然知道這種好言好語相勸是出於好意,然而顧嶼江卻是愈發煩躁起來。畢竟會說這話的是已經在心里默認了他的那些不實消息。顧嶼平時鮮少會被這些身外之事牽絆得動怒,然而這一次,他已經莫名其妙肝火上旺起來。

他平常生活軌跡單調的可以,也沒有什么散心的地方,下班後頭一回沒有開車,脫下白大褂摘掉口罩後從醫院門口出來,跟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漫無目的晃盪起來。

顧嶼江不知不覺間晃盪到附近的民宅巷子里,估計是有小販在不遠處賣烤地瓜,甜膩的香味時不時的被秋風送過來。

聞到烤地瓜的香味,顧嶼江心情不知不覺中好了一些。他繼續往前面走去,下一秒視線里忽然躍入熟悉的身影。

他抬頭打量了下周遭,沒想到自己不知不覺間步行到了程悠單位附近的民宅區域。

顧嶼江加快腳步跟上,就看到程悠手上拿著個烤地瓜吃得正香。

「站住!」顧嶼江陰沉著臉色喊住她。

程悠冷不防丁被嚇了一跳,發現是顧嶼江後她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去醫院澄清下我們的關系!」顧嶼江說時要去拉程悠的胳膊。

「我說過,你先道歉我再去澄清。」顧嶼江和她談著正兒八經的事情,她卻邊吃烤地瓜邊漫不經心的應道。

這么多年,他還是第一次有沖動想要揍個女人。

嗯,他也真是越活越出息了。

「臉上還沒消腫又想打架?」程悠看到顧嶼江緊握起來的拳頭,一臉無謂的說著風涼話。

「誰說我要打架?」顧嶼江不知何時隱去了眸間的寒意,反倒浮出淺淺笑意。他的一雙丹鳳眼本來就生得好看,眼前這樣似笑非笑,其實格外讓人看得晃眼。

程悠眼見得顧嶼江越走越近,下一秒他就按住了她的一側肩膀,「你、你要干什么?」她說時想要從顧嶼江的桎梏中脫身,只是卯足了勁都沒掙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