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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見鬼了,那種不可描述的熟悉感又上來了。

要是繼續這樣下去,顧嶼江懷疑自己真的要去做下相應檢查了。他越想越郁悶,坐起來看了下手表,才凌晨一點多而已。

以前要是加班到三更半夜回來,洗個澡倒頭就能睡著一覺到天亮,壓根不會有眼前這種不可描述的症狀。

他向來對自己的身體清楚的很,即便是那方面也不可能有什么問題,另外一方面他的心態也是正常的很,又沒有什么不良癖好。

顧嶼江一個人坐在床上悶氣攢的越來越多,他甚至覺得偌大的主卧都悶潮的可以。顧嶼江干脆起來,隨便穿上拖鞋,他知道自己的某處又開始不安分了,出於某種不可提及的小心思,他甚至都不想看到此刻蠢蠢欲動的某處,眼不見為凈,顧嶼江想到這里,穿上拖鞋,直接熟門熟路地往客廳方向走去透透氣。

估計是雨夜的緣故,客廳里烏漆嘛黑的,好在他這人方位感好的無可挑剔,更何況客廳里空盪盪的,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家具什么的擋路,他徑自走到沙發前面,隨意坐下。

他本來是想坐在那里自我反省下,順便總結下他這不同尋常的症狀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

對了,貌似是從程悠第二次在他家里留宿開始的。

今晚她一過來留宿,這難以啟齒的症狀又開始發作了。

保險起見,他以後還是和程悠保持安全距離吧。

要不然再這樣下去,顧嶼江覺得自己真的每天都要懷疑人生了。

顧嶼江剛在心里告誡完畢,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突然想到程悠的緣故,本來還在可控程度的某處蹭得一下直接就。。了起來。

顧嶼江深呼吸了下,坐在沙發那里,無語凝噎。

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褲襠位置,盡管視線受阻壓根看不到什么,顧嶼江無意識地握拳,他知道自己要是不動手解決掉,這玩意起碼會和他僵持上幾個小時,這一晚他就甭想再睡覺了。他這樣的工種,每天都像是打仗似的,明天還有一台高難度的綜合性大手術在等著他,目測起碼得要在手術室里呆上七八個小時,要是晚上再度失眠,明天起來鐵定要頭重腳輕了。

顧嶼江和其余同事不一樣,有些同事在做挑戰性的手術時會習慣穿條紅內褲或者是進手術前念個菩薩保佑之類的口頭禪,他不信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他只信他自己。

算了,下次要是再遇到這症狀再說,今晚還是早點搞定早點回去睡大覺,明天進手術室前至少狀態能夠好一點。

顧嶼江做了無數的心理工作,一邊嫌棄自己,一邊還是伸手往他自己的睡褲褲腰里面探了進去。

程悠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睡著,隱約覺得沙發的不遠處突然陷了一點下去,她這會睡意正濃,懶得理會,依舊努力著重新入睡。

先前請假這么多天,其實已經落下挺多事情了。今天她顧慮著自己的傷處新鮮著,都沒怎么去做耗體力的活,明天要是狀態好點了手上還有一堆工作,她可不能失眠。

只是奇怪的是,沒多久,不遠處的黑夜里傳來逐漸粗重的喘息聲,是個男性的聲音,雖然沒有什么明顯動靜,但是聽到那樣帶著強烈荷爾蒙氣息的喘息聲,還是無端端讓人燥熱起來。

程悠以為自己半睡半醒間的錯覺,在心里好好鄙視了下自己。

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夢到這么詭異的夢境。

程悠輕咬了下下巴,想要讓自己早點從這個神智昏亂的夢境里脫身出來,隨著她重咬下去,奇怪的是立馬有劇烈的痛覺傳過來。

不是在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