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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發了條短信給程悠:甲片上面有第三方的隱性血痕。

程悠放手機回褲兜里,余光帶到顧嶼江緊接著發過來的短信內容,她心頭猛得沉了下來,不過面上還是旁若無人地把手機塞回到褲兜里。

「你先接電話好了。」彭明方懶洋洋開口,他似乎時間充裕的很。

「是騷擾電話。」程悠面不改色地一語帶過,「彭總有事嗎?」

「我們這里防火措施和觀念都沒到位,辛苦你們多上心了。」彭明方顧左右而言。

「應該的,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程悠不卑不亢應道,她直覺覺得面前的彭明方並非善類,加上她之前不好的預感在檢測後成真,她爭分奪秒地想脫身的法子。眼前是在會議室里,她賭彭明方應該不會亂來,可是也難說,畢竟甲片下落不明的主人就是先例。

「我這咖啡豆特地派人從巴西的大庄園里采購過來的,程小姐你嘗下,要是合口味的話,你帶點回去給你同事,有時候上班累了可以提提神。」彭明方說時往椅子的後背上靠去,依舊說著無關緊要的小事。

程悠正打算敷衍喝上幾口找借口回絕,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直覺是顧嶼江,不知道他還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急著和自己說,程悠猶豫著沒把手機從口袋里拿出來,反倒是對面的彭明方催促起來,「你先接電話好了,不急。」

被他這樣目不轉睛地盯著,程悠怕自己再拒接會露出馬腳,她緊張地拿出手機,准備在顧嶼江說話前自己先開口,但願他能聽出自己此時的不便處境。

手機拿出來,沒想到是她同行過來的其中一個同事,估計問她要不要一起回去。

程悠本來正愁沒有什么借口,看到同事來電立馬偷偷松了口氣,她接起後應道,「我立馬回來,你們等我幾分鍾。」不等對方搭話,她就掛了電話,之後略顯歉意開口,「不好意思我隊里還有點急事,我先回去了。」程悠說時起身准備從會議室里出去,沒想到彭明方也跟著起身,臉色依舊有點捉摸不定。

「對了,彭董,多謝您的招待,不過我胃不好,所以從來不喝這些刺激性的飲料。」程悠留意到彭明方的視線依舊逗留在咖啡杯上面。

「這就是你的誤解了,這是低溫烘焙的,□□含量不高,對胃的刺激沒有傳統的咖啡那么大。」彭明方慢悠悠解釋起來。

「哦,是嗎?」程悠恍然大悟應道,「那我試下。」她說時拿起咖啡杯猛得喝了好幾口,放下咖啡杯之後苦笑了下,「挺苦的,我還是喝不慣。」

「不常喝也挺正常的。」彭明方這回沒有再攔阻,和顏悅色應道。

程悠疾步走回到車上,等到車門關嚴實後她立馬拿起自己之前放在車門凹槽里的空礦泉水瓶擰開蓋口,一邊伸手去摳她自己的嗓眼,被她自己這樣大力催吐後,胃里立馬翻涌起來,程悠還有一只手把擰開的空礦泉水瓶對著她自己的嘔吐物接了起來。

「咦,弄啥嘞?」坐她左側的同事目睹她這舉動的全過程,明顯不解地皺眉起來。

「沒事,我剛才在會議室里不小心吃了點甜食,突然想起來會過敏臉上會發出來。」被她自己暴力催吐後,口腔里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微麻又有點刺痛感。程悠腦海里回想著彭明方三句不離咖啡,總覺得有點詭異,聯想到之前那個甲片主人的事情,她怕自己不謹慎會出什么意外,又及時擰開一瓶新的礦泉水猛地灌了大半瓶後,之後接著再次暴力催吐起來。

她這樣一連弄了好幾次,兩個礦泉水瓶里都裝了她硬生生催吐出來的嘔吐物。

旁邊同事不小心帶到礦泉水瓶里難以形容的嘔吐物,立馬跟著蠢蠢作嘔起來,「你這家伙怎么比我們男人還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