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告訴我。對我有什么壞處。」方陌還是很堅持的。畢竟好處聽起來還挺好的，如果性價比合適的話，他還是希望可以有個便宜可占的。

但實際上，便宜並不會真的很便宜。這九頭蛇也算是個實在的，方陌一堅持想知道壞處是什么，他就如實回答了。「其實我每天只需要一點點火靈之力，我發現你的火靈雖然不如水靈強大，但是也已經十分不俗，在修為上不會對你有任何影響。但是……我是這白鳳的眼中釘肉中刺，如果你留了我。就是白鳳的敵人。而目前白鳳等同於這個秘境里的至尊王者。她一定會找到你，然後對你下手。但是就算我只是寄居在你的識海里，她也會找到的。」

方陌一頭黑線。那還真是謝謝你實話實說了！「你的意思就是無論我怎么做，那白鳳都會盯上我唄？」

九頭蛇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只是想活著。但是如果你實在是很為難，你也可以將我交給她。」

方陌無語了。「算了。你讓我離開這里。我要跟我師兄商量一下。對了，那白鳳現在知道你在這里了，是不是很快就會找來？」

九頭蛇回答：「的確是。不過這里不是我的地盤，而是你的識海，並不是我說了算的。也不是我把你帶進來的，所以你要離開我無能為力。」

「……」方陌已經無力吐槽了。這個什么九頭蛇，確定不是在耍老子嘛！

這時候外面的肖九爺已經急得額頭冒汗了。好在那白鷹一直只是在空中盤旋沒有敢落下來襲擊。這也讓肖九減少了不小壓力。但是在他心里，這白鷹就是罪魁禍首。於是肖九見方陌的確是沒有靈力和身體上的問題，只是不明原因的昏迷不醒。而那白鷹又不時在頭頂鳴叫，氣得他大怒用引雷術將白鷹轟下，最後再將白鷹直接用龍息勒死，為了避麻煩，又將白鷹的屍骨進了自己的如意囊。

此時的肖九滿腦子都是在擔心方陌，不然他一定會發現白鷹之所以這么輕松就被他打敗，不是因為白鷹能力不行，至少不完全是。而最大的原因就是那白鷹根本沒有做過任何反抗。

大概過了兩炷香的時間，方陌終於蘇醒了。這讓肖九長出了一口氣。趕緊親了親方陌的額頭，詢問：「哪里不舒服？」

方陌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蘇醒過來。說起來應該是從自己的識海里走出來。只不過過程他現在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渾身無力。「沒有力氣，其他的還好。」

肖九緊張的又重新檢查了一番，發現跟自己之前的檢查沒有不同。他這才放了心。「剛剛那個東西……」

方陌攔了他的話。「我知道是什么。你等我好好捋一捋然後告訴你。」於是等他重新組織樂一下語言，讓自己的大腦重新恢復運轉之後，他這才把剛剛關於九頭蛇的事情告訴了肖九。

肖九聽後立刻緊皺雙眉。「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這種先吃虧的事情，你干？」

方陌笑了一下：「現在的情況比較麻煩。我不管，他就死了。他死了。雖然對我沒什么壞處，但是我總覺得他很親切。不然我也不會突然就沖了過去。而且既然已經趕上了，那白鷹應該就已經去報告消息了。等到白鳳知道，咱們訂契與否都沒有什么差別了吧？至少九頭蛇的描述里，白鳳是一個為了能力就不擇手段的家伙。」

肖九皺著眉頭：「那你怎么肯定九頭蛇的話是真的，而白鳳就如他所說一樣呢？」

方陌搖頭：「我不能肯定。但是我願意相信誰，就站在誰這一方，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