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這才把事情都處理好,從田里上工回來的邰家人一進門就立刻聞到了那股濃濃的葯味。
紀彩月愣了下,然後一天焦急地看向官筱琬,「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熬上葯了,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嗎?你這孩子,身體不舒服還起來做什么事,躺在就床上好好休息呀。還有這要熬葯也不跟嬸子說,嬸子幫你熬,哪需要你病著來做這些。」
這如同激光槍似的一連串的話,差點讓官筱琬都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還好她只是話被噎了下,但很快就找到了說話的聲音,然後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沖紀彩月笑了笑,「嬸子,你別擔心,我沒有生病,我就是熬了點葯,晚上要上山看一只受傷的小鹿。還有做了點去疤的葯膏給子倉哥試試,看看能不能讓他臉上的疤稍稍好一點。」
「子倉臉上的疤還能好?」紀彩月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雖然臉上的疤並不影響什么,但哪個做父母的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身體好好的,沒疤沒傷。
所以乍一聽到邰子倉臉上的傷還有變好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得特別的興奮。
官筱琬點了點頭,「嗯,應該不是什么大問題。不過這葯是我熬的事還是不能告訴其他的人,只能說是我們在縣城里買的,已經用了好幾個月了。」
末了,她還是不太放心的叮囑了兩句。
主要還是因為她這次做的葯,下葯的份量足,也沒有稀釋。
按照這樣的方法,頂多也就是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邰子倉臉上的疤就能徹底的消失。
這速度過於驚人,就算邰家的人今天不問這葯的事,她也得提前叮囑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