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這醋壇子別說是留不下來了。
只怕是本身在自己的大哥,還有父親眼中,就沒有什么好印象的他。
會徹底的被拖進拒絕往來戶的名單里。
其實左愷簫哪里會不知道,自己想要報的恩,早就和身邊的小姑娘談好了。
自己若是回去,才能更快的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可為了以防這次的報恩,會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
所以出來前,他特意找當今聖上告了三個月的假。
如今才出來半天,就要回去。
這心里的落差,總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什么事都沒做似的。
所以不等細想,便下意識的就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好在此處長居下來。
最起碼在自己給她安排的小侯爺出現前,自己得在這里好好守著。
不能讓那些別有用心的男子,先把她給求娶了去。
那些男子無論有多真心,都是配不上自己的小恩人的。
畢竟她這么嬌嬌氣氣的,可不適合嫁進農家去起早貪黑的干活。
「這只不過是磕了下腦袋,怎么就得上失魂症了?!」官父皺著眉,不敢置信的低喃著。
可現在眼前這個左愷簫什么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他的身邊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才導致他堂堂的鎮國大將軍,竟然會昏迷在河道中。
他們若是把人給送回去,怕這男人真要成了任人宰割的魚肉了。
「這腦袋的事,我們也不好說。既然失憶了就暫時讓他在我們家修養著吧。」官克寒看了眼左愷簫,向自己的父親規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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