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為這個世間最優秀的捉妖師,怎么可能會不知道所有動物與妖物的習性。
會說這樣的話來氣自己,要不就是故意想要逗逗自己,要不然就是別有目的。
官筱琬的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兩圈,這才再次開口道:「那我這毛脫都已經脫了,夫君難不成還想把我趕走不成?」
「怎會。」范彥靖輕刮了下她微濕的鼻頭。
「夫人不如考慮下,這以後睡覺的時候,變成人的模樣可好?我這若是天天將毛吸進身體里,只怕也有礙身體的康健。更何況為是捉妖師,夫人是狐妖,我們從血脈上便有駁,夫人的脫毛只怕會更傷著為夫的身子骨。我倒不是怕死,只是盡可能的想要活的久一點,多陪陪夫人。」
「我就知道,你這又是在套路我。」官筱琬氣鼓鼓的磨了磨牙。
「何為套路?」范彥靖有些聽不明白她這個現代詞的意思。
「就是設個陷井,等著我往里跳,好達到你的目的。」官筱琬張嘴,一口咬在了自家男人的手指上。
范彥靖沒有想到看似還挺好騙的小家伙,竟然在不該聰明的時候聰明了回。
訕訕的抿了抿嘴,范彥靖坐起身子,將官筱琬抱在了懷中,「你想多了,我是你夫君,自然事事都是為我們以後好。」
我信你個鬼!
官筱琬嗷嗚一口,又咬在了范彥靖的虎口上,連著兩道牙印,卻沒有讓他的臉色有半分的波動。
起身給官筱琬洗漱了下,他自己也打理了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