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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明修沒問，她便忍住沒說。

埋怨歸埋怨，葉素素永遠不可能跟元瑤背道而馳。

「我剛剛碰見了夏明修……」

葉素素說著，視線劃過元瑤的雙唇，最後又掠到她的脖頸間。

那里，有夏明修剛剛啃過的痕跡。

元瑤臉色一變，手下意識地捂住了剛剛被吻過的地方，有些刻意地轉過身，走到化妝台前，開始那塊紅斑上妝遮瑕。

葉素素走到元瑤身後，看著元瑤手里熟練上妝的手法，微微抿了抿唇。

「其實，夏明修他……」

「素素，今天陪我一起來的，他是文慕言！」

「……」

「他救了我，救了我的孩子，是他，幫我申請了英國芙逖蘭學院，是他五年來對我不離不棄，幫我助我，為我保駕護航，才成就了現在的我。所以……」

「所以，你感激他！那你愛他嗎？」

葉素素搶過元瑤的話，她受夠了在工作中說話的兜兜轉轉，彎彎繞繞，所以，面對元瑤，她們從不會拐彎抹角。

「……」

元瑤沉默著，兩個人的眸子里，都是了然。

她們兩個人之間在斟酌什么問題，她明白的很。

「我在努力，愛一個人，很容易！」

所以，五年前那僅僅三個月的相處，她很容易就愛上了夏明修。

連夏明修那種性質惡劣的惡魔她都能輕易愛上，那慕言那樣完美溫柔的男人，愛上他，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是，元瑤卻故意逃避了另一個相對應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