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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瑤猛然回神，看著眼前副導演的臉，嚇的後退了兩步！

這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臉，跟她剛剛腦海里的那張臉差的可太遠了、

「副……副導演！」

副導演呵呵笑了兩聲，滿含期待地看著元瑤，「你沒事吧，剛剛想到什么了？」

「沒……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想！就……」元瑤連忙辯解，可是越辯解，臉上就越燒！

最後頓了頓，直接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您問這些問題，實在太讓人難以啟齒了，這讓我怎么回答……」

「就實事求是的回答啊！」

元瑤尷尬的笑了兩聲，沒說話。

實事求是，還真不能回答。

最後副導演也無奈，湊近了元瑤兩步，從兜里掏出一張紙條塞進了元瑤的手里，小聲說道：「這個網址，你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去看一看，學一學你覺得可以學的東西！」

元瑤低頭，看了看手心里的紙條，結合剛剛副導演說的話，再笨，她也知道這上面的網址是什么內容了。

瞬間覺得像是燙手山芋一樣，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副導演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和猶豫，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這完全沒有必要害羞，人之常情，每個人都要有的！再說我們這是為藝術，對吧，藝術！」

副導演說到最後，重重地拍了元瑤兩下，那表情比唱國歌的時候還要嚴肅。

元瑤干笑著哼哼了兩聲，看了看手里的紙條，將它順手塞進了身前的包里。

「我……我知道了，有時間……我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