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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宸簡單的幾個字，霍爾當時就覺得自己心臟碎了一地。

宸帥……你確定不是故意的嗎，你確定嗎？確定嗎？

付東流差點沒有給康宸跪，他看見霍爾就全身疼。

求不要讓霍爾送啊。

可是倆人都不敢說。

康宸低頭看文件，翻頁的時候，還說：「哦，對了，付東流記得去把我車擦了。」

付東流傻眼：「啊？」

康宸抬起頭：「聽不懂嗎，就是擦、車。」

付東流當時就想起自己留在康宸車窗上那兩個黑黑的爪印子。

他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康宸，宸帥，你還能更……更冷漠，更無情，更殘忍點嘛？

他都傷成這樣了，還讓他擦車。

付東流雙眼眼巴巴的看著康宸，希望他能不讓他擦車。

結果康宸根本不看他，將他的那點心思全部屏蔽掉。

康宸催促：「還不去？」

付東流見根本沒可能讓康宸改變心思，只好苦逼道：「是……我會擦干凈的。」

付東流蔫了吧唧的聳拉著腦袋出門，可是快邁出門檻的時候，聽到身後康宸又說一聲：「車輪上泥比較多記得多用水沖擊邊，」

撲通，付東流跪了。

他本來以為，只是擦那倆手印，敢情宸帥是讓他擦全車，還擦車軲轆？

付東流悲憤的扭頭看向康宸。

康宸低頭批閱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