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茜眼睛紅腫,氣的渾身發抖,知道自己的丈夫固執,卻沒想到在唯一的女兒身上,做得如此絕情。
「好好好……」她抖著手,眼淚已經快流干了,「比爾·威爾克,這件事我不管了,再也不管了!既然你都不在乎這個家,我又何必強求,散了吧,女兒如果好不了,大家都散了!……」
說完,威爾克夫人轉身就走。
約瑟夫趕緊追上去,擔心她出事,而門口的佣人和保鏢們心驚膽顫的,人人低著頭不敢吱聲。
白安勛也立在門外,他望著床上面容消瘦、無血色的簡,眉頭緊擰著,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不會相信陽光活潑的簡會憔悴成這樣!
在他心里,簡一直都是充滿活力的,尤其穿著軍裝時,英姿颯爽、如正午耀眼的太陽。
現場無人吭聲,威爾克將軍面色鐵青,青白交加,他緊緊握著拳,銳利的眸子掃向大床,看了一眼簡之後,他沒有說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白安勛目送他離去,走入卧室中,站在床邊:「……還沒醒?」
他盯著床頭掛著的點滴瓶,視線又落到簡蒼白的臉上,重重嘆了口氣,神情相當復雜。
「還沒,已經二十四小時了……」唐媚撫著她的臉,眼睛紅紅的。
白安勛再次一嘆,沉聲說:「威爾克將軍的態度你也看到了,情況不樂觀,瞧這陣勢,估計這事……懸!」
「唉,現在我只希望她醒過來……」唐媚撥開簡額前的發絲,用力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