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整天,除了吩咐工作上的事,蘇敏沒跟他說過其他話,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河晉安知輕重,不會在工作場合談私事,即使有很多話想說,也絕不開口。
晚上,蘇敏要去參加空軍部某位將軍的生日宴會,這位將軍五十歲,在軍中人緣好,因此出席的人很多。
時赫貴為督軍,這樣的元老級下屬的壽誕肯定會參加,但今天卻沒到。
蘇敏很意外,一問才知好像唯一身體不適,督軍才沒出席。
聽說唯一生病,她趕緊打電話過去,沒想到是唯一親自接的電話——
「蘇敏,有事嗎?」話筒那端,女人的聲音軟綿綿的,還有些鼻音,似乎真的病了。
蘇敏沉下臉,她環視四周,大廳內賓客眾多,很喧嘩,於是她走去了偏廳,這里明顯安靜很多,也沒什么人。
不過偶爾經過的人還是會過來跟她打招呼,也不是打電話的地方。
「唯一,怎么病了?昨天不是好好的嗎?」她邊走邊找安靜的地方,走了幾步看到東面有一間起居室,便進去了。
起居室布置豪華,歐式的風格,有沙發、壁爐、躺椅,關門後,里面很安靜,將外面的吵雜隔絕。
「沒有生病……」唯一此刻正躺在卧室的床上。
「沒生病?時赫今天沒來參加李將軍的生日宴會,說你病了……」蘇敏在沙發坐下,面朝壁爐,眉頭微擰著。「感覺你的聲音不對勁呢,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沒事,就是今天早上起來有點鼻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