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玄再次冷笑，「你都知道，何必多此一問？」

「跟女巫交易，必須親口說出願望，否則就不算交易。」女人的手摸上他的臉，鳳眼微眯，「這張臉，簡直完美，是神的作品……」

這次，北冥玄側頭避開了她的手，他轉身盯住她，「看來，你知曉我所有的事，既然如此，也不用我多解釋，如何讓人類從異界回到人類世界而器官不會衰竭？你有能力辦到嗎？」

「哼。」女巫收回手，嘴邊勾著詭異的笑容，「這得看你用什么跟我交換！」

「你……有辦法？」北冥玄一震，原本只是抱著一絲期望，想不到真的有辦法解決，他呼吸屏住，無法壓抑心里的激動，但面上保持著冷靜，「如果你有辦法，我可以拿自己擁有的一切交換。」

「哪怕是生命？」

「哪怕是生命！」為了時菲，他什么都可以舍棄，只希望她能回到家人身邊，那樣，她會更快樂。

「北冥玄……」維斯托眯起眼，眼底有一閃而逝的震驚，卻很快斂去，她冷笑一記，轉過身去，一步步往前走，到了大門口才停下，扭頭盯著他。

「我要的東西很簡單，只要你肯舍棄身上所有的能力，你想得到的兩樣東西都能如願！」她聲音冰冷，臉背著光，只看見那頭血紅的發，詭異幽魅。

「我的能力？」北冥玄倒是不意外，異界這些女巫從來都不做虧本交易，她們要的東西自然比給出的價值更高。

「對，你所擁有的全部能力！」女巫目光一轉，看到兩位護衛震驚的表情，笑的更鬼魅，「當然，你得知道，失去能力後你與人類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