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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老太太轉過臉，臉色一沉，又開始數落鳳老太太。

鳳老太太抿著唇，任明老太太怎么說也不還口。

見鳳老太太一聲不吭，明老太太的氣還是沒有消下去。

「你倒是說句話呀，今天來干什么來了！」

「我……我……」鳳老太太吱唔。

但是要她給林若曦說出道歉的話，鳳老太太有點說不出口。

畢竟她現在是鳳家輩份最長的人，要她給林若曦這個孫媳婦道歉，讓她多為難？

明老太太又哼了一聲，「現在知道為難啦，當初害人的時候那股子勇猛的勁頭上哪去啦？你現在要是有那時候的一半，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一句道歉的話憋半天也憋不出來。」

「外婆，」林若曦拉住明老太太的手，「我突然想吃小籠包了，感覺好難受。」

明老太太聽到林若曦說話，立刻轉過臉來，「有想吃的東西啦。嗯，外婆了解，你這種時候有什么特別想吃的東西，如果吃不到，那感覺就抓心撓肺的。」

林若曦急忙點頭。

明老太太拉著她站起來，「走，外婆帶你去吃去。」

明繼楓也跟著站起來，跟上去。

林若曦回頭，朝鳳爵眨了眨眼睛。

鳳爵知道林若曦這是要把明老太太引開。

等他們一走，鳳爵看著鳳老太太，「奶奶？」

鳳老太太垂著頭，「我知道是我的錯，當初是我對不起若曦，害她的孩子早產，也害她現在身體這么弱，懷這個孩子一定很辛苦。唉，奶奶糊塗啊。」

「奶奶，若曦理解你的，我也理解你。」鳳爵很真誠的說。

鳳老太太抬頭，「真的嗎？」

鳳爵點頭，「當然啦，不然若曦干麻把外婆引開？奶奶你還是快點回去吧。不行的話，就回國外去吧，外婆不會追到國外去的。等若曦平安把孩子生下來，我們再請你回來，到時候外婆也就不會再計較這件事情了。」

鳳老太太無奈的點頭，「其實我想親自照顧若曦，彌補我之前犯下的過失。不過……我還是走吧。」

鳳老太太站起來，走出門外。

如果她當初不被人利用，不犯下那些錯，也就不會害得林若曦現在這樣了。

－－

林若曦跟明老太太和明繼楓去吃了小籠包回來，鳳老太太早出發回國外去了。

明老太太沒看到鳳老太太，氣得一跳腳，「我特意叫她過來給若曦道歉的，這老婆子，還沒道歉呢，她怎么就走啦！」

林若曦急忙拉住明老太太，「那不是我們出去吃東西了嗎？可能奶奶覺得在這里呆得無聊，所以回去了吧。」

明老太太冷哼一聲，「她還覺得無聊了？就沒讓她受那些罪。她兩手一推干凈，把你害成什么樣？」

林若曦扯了下唇角，「好啦，沒事了外婆，那不是都過去了嗎？明溪跟明澤都已經九歲了，那些事我早就不記得了。再說了，明溪跟明澤是雙胞胎，就算沒有奶奶的那件事情，他們倆也不可能足月生產的呀。」

林若曦一直勸著明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