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會長,我叫李玄,我確實年齡小,可是我絕對敢斷定,里面那兩個人的病情沒有那么重!
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可以去翻病例,我就不信那兩個人會有什么大病!」
李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而且一臉倔強的看著院長和王國清,逼得兩人竟是說不出話來。
王國清氣得身體不停顫抖,右手死死的指著李玄:「你,好好好!真是有本事的年輕人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你如果能在十分鍾之內讓那兩位病人站起來,並且健康的走出病房,這件事我老夫就給你認錯!」
王國清這話說的很是霸氣,周圍的人也覺得他生氣沒錯,畢竟他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會長。
但問題就在於,醫學是所有學科之中,最復雜也最容易出現意外的一個。
因為人體的不可掌握性,還有就是一些人為的裝病因素。
只要病人說自己有病,那你做醫生的就不能驅趕他,除非你掌握了絕對的證據,證明他是沒病的。
這種證據指的是影像,這個病人能夠正常活動和生活的記錄影像。
否則的話,就算是你拿出毫無問題的化驗單和檢查報告,也是沒有用處的。
要不然這個世界上,不會有那么多碰瓷的人。
所以就在周圍人覺得王國清因為李玄頂撞,所以這樣發火是對的時候。
秦淵卻只是冷笑一聲:「這話說的倒是輕巧,我很想知道您這么一位大聖手,能不能治好我的病?我先天發育不足,一見到sb就頭疼,比如現在,您看你能不能在十分鍾之內解決?
實在不行,在十年之內解決也行!」
聽到秦淵的話,那些記者都是驚訝不已,沒想到秦淵竟然敢當著面罵王國清。
王國清也是氣得直哆嗦:「好好!現在的後輩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若是救不過來,我就讓你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不用,十分鍾足夠了!」秦淵毫不在意的揮揮手,隨後帶著李玄走進病房。
李玄很是緊張的說道:「這些人的病只用幾分鍾確實能治好,但是他們如果裝病怎么辦?」
「我有辦法對付這兩個人,聽我的就好!」秦淵冷笑著走到病床前,拿起旁邊掛著的病例。
一個是呼吸道輕微感染,表現症狀為咳嗽,噴嚏,還有呼吸不暢。
「這特么不是感冒嗎?」李玄瞪大眼睛。
他們兩人剛才還沒仔細看,所以沒敢確定他們的病,見到這病例卻一瞬間判定這根本就是感冒!
秦淵卻冷笑著搖搖頭:「誰說的,這分明是發燒嘛,你看下面還有一個體溫39度的記錄嗎?」
李玄知道發燒怎么治療,但是不知道該怎么收拾這個裝病的人。
秦淵沖他示意,讓他配合自己,然後兩人慢慢的來到閉著眼睛睡覺的病人旁邊。
兩人先是強行扒開病人的眼睛看,然後再是號脈,隨後從銀針包里拿出最長的那根銀針。
兩人同時給床上的人治療,依然是雲明按摩術,還有針灸。
這種簡單的發燒,很好治療,兩個人只是片刻就讓他的高燒退下去,然後鼻子也通常了,也不咳嗽打噴嚏了。
經過這一番折騰,雖然病人燒退了,但是也醒了過來。
病人顯然是久居高位,睜開眼睛之後,打量著秦淵和李玄的眼神,即使他躺在床上,也是那么的居高臨下。
「你們兩個人是誰?劉醫生呢?」病床上的男人沉聲質問道。
「這種事劉醫生怎么會過來?你又不需要治療了。」秦淵一邊整理針灸包,一邊淡淡的說道。
「不需要治療?我的病好了?」男人有些疑惑的做了個深呼吸,發現鼻子確實通暢了。
可是還沒等他高興,秦淵就抬頭詫異的看了他一眼:「怎么可能,你想的太多了吧?
一會通知你的家屬,過來送點好吃好喝的,你有什么話就趕緊交代一下,有什么想吃想喝的也別忍著了。
人活一輩子不容易,別臨到頭了,還委屈了自己!」
秦淵一邊交代,一邊滿是同情的看著男人。
李玄也是嘆息不斷,好像是在為自己醫術不精而感慨。
病床上的男人卻傻眼了,想吃什么吃什么,這明顯是告訴自己沒多少日子了啊?
還交代後事,我交代個屁啊!
男人猛然間從床上坐起來,瞬間就見到了監護室外面的那些人。
因為有記者在,院長沒有辦法沖他示意,只能用眼神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