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眼前滿是黑暗，他唯有開口：「在想什么？」

「啊？沒什么……」

唯愛咬著唇，不再想剛才，凌素秋說過的。

就算，她以後跟沈少白，真的成為戀人，跟自己……有什么關系？

經過種種，她該是看清，跟沈少白就是天與地，雲與泥的差別……縱是曾經，有過交集，還有過親密，只是結局，從來都是一樣。

他們之間，不可能有未來。

一如童話故事里，美人魚付出性命，也只是學會愛情，而不是得到愛情……因為，她不是公主，王子跟公主結合，才是天經地義！

整理下心情，唯愛端著粥點，往前靠近一些：「你要不要……喝點粥？」

聞言，沈少白微是閉眼，似乎有點累：「不想喝，放那里吧。」

唯愛看著他這樣，覺得身體過於虛弱，小聲附上一句：「這粥看著，挺好喝的……」

「呵……」

未想，這般一言，惹得他，輕聲一笑。

繼而，意有所指道：「你喜歡喝粥？那以後，這些都給你吃，嗯？」

尾調微揚，透著點點溫和，還有一絲絲逗.弄。

唯愛微睜著眸，臉上浮出一抹紅暈，心慌著解釋：「我沒有喜歡粥！只是看你，氣色有點差，想著暖暖胃……」

暖暖胃，這是凌素秋，之前說過的。

這時，唯愛只能隨著說，這是事實。

「沒胃口……」

他聲音有點淡，如實回上。

轉而，感到身邊有點空，手臂微微一抬：「你過來，離我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