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察覺到，女孩埋在懷里，一直不肯抬頭，像是在害羞……有點無奈，伸手撫著她的發，開口道：「寶兒，抬頭，不要當鴕鳥……你這樣，呼吸方便嗎？」

聞言，唯愛有點羞憤，抬頭盯著男子下巴，完美的惹人妒忌：「沈少白，你不是累嗎？睡覺睡覺……」

「可是，這樣抱著你，我一時睡不著……」

沈少白苦笑一下，透著不明的深意。

唯愛一臉疑惑，語氣有著幾許天真，單純，無辜：「為什么？」

「真的……想知道？」

緩緩地，沈少白往下湊近。

顧忌著他，身上還有著傷，唯愛不敢亂動，只是眨巴著眼睛……便是突然地，他伸手摸索著她的小手，握著往下面，一點點移至。

一開始，唯愛還未反應過來。

直至，隔著薄薄的衣衫，落在男子下面，那處堅硬地方，還帶著灼熱溫度……瞬間，唯愛有點傻眼，一下子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但還是嚇到。

「你你你……」

唯愛舌頭打結，一直重復著單音，說不出別的字眼。

手還在上面，硬邦邦的，近乎有點握不住。

等至，反應過來，唯愛第一時間，慌亂的收回手，不敢再觸碰……幸而，沈少白也沒有為難，松開她的手掌，只是臉上的愉悅，怎么也遮擋不住。

她的反應，青澀，懵懂，害羞，這是最直接的。

恍然間，沈少白回憶起。

上回，凌家畫展那晚。

小姑娘執著的，非要解釋清楚，只是當時，他心存痛苦，對於她的話，從不曾深想過……後來，平靜下來時，也曾仔細想過，里面太多漏洞疑點。

只可惜，內心的驕傲，一直禁錮著自尊，不願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