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愛還在思考著，他問的問題時，他自己拋出答案。

當然，態度還是認真的，沒有敷衍意味。

抬眸，迎上他的目光，像是漩渦一樣，引誘著她，往里面深陷……唯愛覺得，自己才剛堅定的心，在一點點瓦解，心慌意亂的無法冷靜。

「沈少爺，這樣的玩笑，不好笑！」

良久，唯愛態度平靜，向後倒退一步，道上一句。

聞言，沈少白清雋的眉，微微斂著，明明在剛才，他清楚感到，她在猶豫……或許，根源還在童嫿，只是此時此刻，他沒法給予她，肯定的答案。

「唯寶，你知道的，這不是玩笑。」

沈少白靜靜地，落下如此一語。

話頓，像是覺得，不夠明確般，認真繼續道上：「我對於你，從來不是玩笑。」

唯愛聽著，深感自己陷入一個局，這個局是死局，沒有辦法解開……局里面，有他，有童嫿，還有自己，在自己跟童嫿當中，他似乎選擇自己。

但是，他的選擇不明確。

他能讓自己，做他的戀人，妻子，偏偏同時，他沒辦法，完全舍下童嫿……看似，自己是幸運的，能以後留在他身邊，可是這何嘗，不是最殘忍的。

你的戀人，丈夫，他心里面，永遠有著一處重要位置，用來裝著別的女人……愛情不該是這樣的，這樣的感情，就算勉強得到，也是空虛，寂寞，痛苦。

「沈少爺，不管你說的，是玩笑也好，不是玩笑也罷！我的答案是不願意，我不願意，做你的戀人，更不願意做你的妻子……」

唯愛深吸一口氣，甚是堅定的，落下一字一句，同樣充滿著認真，沒有半點敷衍。

愛情，令人痴狂，令人痛苦，也令人瘋魔。

沈少白清楚地，聽著女孩一字字拒絕，心沉下瞬間，憶起沈墨北……唇上一冷，竟是帶著一抹笑意，森冷發寒：「沒關系，你會願意的。不過是遲早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