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白清雋的眉一蹙，如此問著念初。

聞言，念初心里暗罵，還不是因為，不想讓你認出，才這么有意為之……面上保持微笑，像是孩子一般，乖巧解釋上：「沒有為難，我就是覺得，跟警察叔叔談話，有點緊張啦！所以，想賣下萌，讓警察叔叔不要太嚴厲……」

「我對你，嚴厲嗎？」

沈少白眼尾一挑，反問著一句。

講真，念初有點自知之明，沈少白對於自己，算不上嚴厲……但是，那不是借口嗎？較真的男人，真是討厭啊啊啊！

「不嚴厲不嚴厲……」

屈服於淫威下，念初連連搖頭，表示否認。

心下百轉千回，想著怎么開口，他接著道：「你經常對著別人，用這種聲音嗎？」

未料，他突然問這點，念初聲音褪去一絲柔媚，試探著回上：「警察叔叔，你也知道，我在皇家賣酒！當然，聲音要好聽，哄得客人開心，才願意買我的酒，所以用聲音賣萌，這是必備優點……」

不明，是否錯覺，念初清晰感到，隨著這么一句落下，沈少白身上散發著冷意，比著先前更甚。

甚至於，他凝著自己目光，讓她感到頭皮發麻，良久才出聲：「我不覺得，客人喜歡這種聲音。何況，這不是賣萌，而是不正經，你這樣說不定，只能嚇走客人，以後還是不要再用。」

別的，念初還能忍，但是他這么講，存著貶低心思，心里左右想著……已經分開四年，自己聲音本質上，也發生一點變化，他不一定認得出。

何況，要真認出，他看到自己時，不就已經認出？

如果，他看過自己照片，從而沒有認出，她怕什么聲音？如果，他沒有看過自己照片，那么憑著聲音認出，她否認就是！

「警察叔叔，您說的是。既然，您這么不喜歡，我這種聲音，我對著你不再賣萌，正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