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的，念初感到意外，但是這時候，說些什么才是合適……低垂著眉眼，心下浮出一點點問題，他究竟是有意，還是無心？

最終，沈少白停在一處，正是早餐茶亭。

他先下車，念初隨著下車，只是由於踩著高跟鞋，下車一瞬間，腳下微微一滑……正想，扶著車門穩下身形，一只手臂上前，扶住她的肩膀。

然後，他帶著她，往前走上兩步，順帶一關車門。

念初蹙眉，不動聲色的，想要掙開手臂：「剛才，多謝沈警官。」

「不用，舉手之勞。」

沈少白回的自然，挑不出一點瑕疵。

「夏小姐，高跟鞋對於女性，身體有害無益！能不穿，還是盡量不穿……」

這么一語，像是在關懷，還有勸解。

念初不由感到，哪里掛怪的，但是輕描淡寫回上：「工作上，需要穿高跟鞋。我要經常練習，穿習慣才是……」

猶記得，最初在皇家工作，穿不慣高跟鞋，有時腳上磨得出血……直至，一天天習慣，直至如今，早已練就過來，就算有點害處，也是必須忍的。

早餐茶亭，第一層就是大廳，第二層才是包間，沈少白點過早餐，讓念初跟著上去二樓……兩人坐下，看著早餐一一端上，無不是精致小菜，還有湯湯水水，還有包子一類。

「一起用吧！這里，我上回來過，味道不錯……」

他說的自然，像是兩人相識，已是許久時間。

可是，明明啊，不過寥寥幾面，算不上熟識，念初面上不顯，心下防備驟生……沈少白看她不動筷子，淡淡一笑：「就當，謝謝夏小姐，上回幫我挑選衣服！那套衣服，我很滿意……」